,那个大姑娘是个清傲的,以后你可要注意一些。” 霍姝知她在提点自己,朝她笑了下,“你说的是思妹妹吧,她是二房的庶女,二叔挺疼她的。不过这是二房的姑娘,我只是大嫂,有什么事,也不会由我来作决定。” 安阳郡主嗯了一声,继续眯眼吹着秋日和煦的风,舒服得想睡觉。 安阳郡主在卫国公府待申时,才不情不愿地告辞离开。 离开前,她拉着霍姝道:“素素,距离去秋猎还有好些天,这段日子,你没事就请我过府玩啊。” 然后像今天一样,在她这里懒洋洋地窝一天么? 霍姝看她可怜的模样,只好应下。 果然,这几天时间,霍姝就算不主动邀请,安阳郡主也会自己坐马车过来,然后舒舒服服地在卫国公府懒上大半天,才慢吞吞地回荣亲王府。 荣亲王妃一开始没察觉女儿这是找机会偷懒,等知道后,就不让她出门了。 霍姝接到安阳郡主让人送来的信后,笑得差点没打跌。她真不知道,竟然有人为了偷懒逃开母亲的调.教及逼婚,宁愿跑人家家里待上一天,安阳郡主也算是个奇葩。 霍姝见她这么可怜,都忍不住祈祷荣亲王妃尽快挑中个她自己满意的、并且愿意娶安阳郡主的男人算了。 晚上聂屹回府后,霍姝就和他说这事,然后趴在他胸膛上说道:“你看看这京城里还有没有什么青年才俊,如果觉得好的,推荐给荣亲王妃,要是她也满意,就定下来吧,看安阳那么可怜,我都有点心疼她。” 聂屹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说道:“羽林军中有几个不错的,不过家世差了点,荣亲王妃不会同意的。” 他对这种事情素来不上心,要不是她和安阳郡主交好,聂屹压根儿懒得动脑。 霍姝听了,很感兴趣地问,“是谁啊?说来听听。” 聂屹当下就将那几人的情况简单地说了,然后见她用拳头支着下巴,开始思索起来。这让他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最近他忙了些,不免忽略她,但看她为别的女人忙碌,不知怎么的,心里头就是不舒服。 不舒服的聂世子当下将她压在身下,亲着她白晳修长的脖子,一边进攻一边喃喃地道:“荣亲王妃是安阳的娘亲,不会害她的,你就不用操这心……看着我就行了……” 霍姝听了想笑时,嘴就被他堵住。 情最浓时,听到他在耳边低低地道:“素素,我们生个孩子吧。” 霍姝脑子一片浑沌,不过“孩子”这两个字她听到了,高兴地搂着他汗湿的肩膀,双腿环在他有力的腰上,听到他的抽气声时,非常愉快地说:“好啊好啊,我喜欢宝宝。” 聂屹:“……算了,明年再看看吧。” 霍姝:“……” 逗她玩呢? 第二天,霍七姑娘腰酸背痛地爬起身,披头散发,就像个女鬼似的。 她拥着被子呆坐会儿,揉揉有些发酸的腰肢,不得不怀疑一件事情,难不成聂屹不希望她生孩子? 他们成亲都有半年,她的肚子一直没消息,每次去上院请安时,虽然聂老夫人不说,但她可以看出她失望的眼神。霍姝喜欢孩子,如果能生个像聂屹的孩子,那更好了,成亲后,她已经准备好自己随时可能怀上宝宝的事情,哪知到现在,依然没有消息。 霍姝努力地回想以前无意中听到的事情,好像以前在边城时,有个从宫里出来的太医说,女子适孕期这种事情可以推测出来的,难不成聂屹故意避开了? 霍姝想不明白,不过她有个优点,不懂就问。 等聂屹再一次休沐出宫后,霍姝十分殷勤地迎过去,然后捧着干净的衣服进净房,伺候他洗漱。 聂屹被她热情的举动弄得有些奇怪,坐在黑漆镙钿的罗汉床上,端着茶喝,一边探究地看着她。 “世谨,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怀孕?”霍姝直接问。 聂屹端茶的手顿了下,对上她明亮清澈的眼睛。 这双眼睛水盈盈的,清清澈澈,宛若山间一泓未被污染的泉水,干净而明亮,不染尘埃,没有污浊秽气,干净剔透。每次看到这双眼睛,仿佛在影射他心中的黑暗一般,让他不由得沉迷其中。 “没有,你为何这么认为?”聂屹稳稳地道。 “那我们都成亲半年多了,可我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霍姝郁闷地说道,“我五堂姐出嫁后,两个月就有消息了。” 聂屹迟疑了下,不忍心看她愁眉苦脸的模样,将她搂到怀里亲了亲,说道:“你现在还年轻,身子骨还没有完全长好,不宜受孕。我看过很多医书,也问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