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就没有得到纾解。 他把她上半身给折腾了,下半身就跟君子一般,说不动就不动,她心头堵啊……他都把她这样了,能不能走点心做全套?? 要走肾就走啊,能不能不要每到关键时候,就在她手上爆发了。 那股**直直堵到了心口,堵在腿间,她有种隔着纱布吃热豆腐的憋屈感。 是的,她明月辉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你揩个屁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连到嘴的老婆都不吃,都到这份上了装什么君子。 谁知司马沅直直固定了她的手,身子压了下来,双眼深深地瞧着她,“阿辉,你就这么喜欢往我心坎捅刀子吗?” 明月辉不得不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神里,复杂的情绪交织,亮得惊人,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她怀疑他方才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 她说他不是男人,不是那个意思,可他怕不是真信了。 他总是这样没自信,其实他很好也很优秀的。 那双眼睛,似有千言万语,她身上的男人顿了顿,又道,“我知你在怨我方才所为。” 明月辉叹了口气,知道就好。 “可你可知,我亦怨你……”男人俯下身,好看的菱唇轻啄她的唇,撬开了她的贝齿,深深地吻了下去。 明月辉当然亦明白他的怨、他的恨,她双手勾住他的肩膀,轻轻地抱住他,迎合这个吻。 其实啊……我或许也跟你一样。想要推开你,又想要拥抱你。明月辉闭上眼睛前这样想。 她或许,是有一点点依赖他的。 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微微的喜欢,真的只有一点点的……一点点的……把他当做一个男人一样的好感。 可是很快,明月辉又摒弃了这种想法。 她不允许自己喜欢一个三宫六院的男人,更甚,她不允许自己喜欢上一堆数据。 【他不是真的。】明月辉警告自己。 他不是真实的。 她一遍遍警告自己,强自拔除自己方才一时放纵的心理。 走肾就好,不要走心。 不要走心。 …… …… 明月辉是颤着脚被司马沅扶下来的。 她怀疑只要自己不刻意解锁,司马沅根本就不会用自己那根金箍棒。 由于是在马车里,明月辉也不可能教他解锁,况且解锁这项技能,是明月辉给得起的最大甜头。 是要用最大的努力来换的,就算是走肾,明月辉也不可能轻易给他。只要自己不属于他,这项奖励就是最最最诱人的。 明月辉明白。 这一次两个人的误会有些深了,其实是很不利于任务的。为了解开误会,明月辉放出了一个大甜头给他尝—— 允许他在自己胸上来一次空中飞行。 少年浅薄的知识中,还不知道有这种玩法,表现得很是激动,还有些报复性的凶狠。 最后他喘着气,在她胸口释放了出来。 事后他看着她,以锦帛一点一点替她清理干净。最后又埋下了头,虔诚地亲吻了那个地方。 她换衣服的时候,少年背过了身去,她本来放心的,间或又发现他趁她不注意,转过了头。 “死相。”明月辉一个隐囊砸了过去。 少年承受着她的轻打,闷闷地笑起来,“明明哪里都看过了,害羞什么。” “转过去,转过去!”明月辉轻嗔。 司马沅果真转了过去。 明月辉这才注意到,他又是长高了,背脊变得宽阔起来,他在慢慢朝一个真正的男人发展。 …… 换好了衣服后,他给她戴上了遮面的斗笠,扶着她下了马车。 他们两人皆着普通人的常服,即便布料华贵,繁复的花纹亦用了不易察觉的暗纹,可以说是低调的奢华。 这样看来,不过是向折冲都尉新婚道贺的贵族少年夫妇。 少年紧紧地握着自己夫人的手,他心中的怨怼已经彻底被这一次的马车之行给冲淡了。 …… …… “小梦,看什么男人呢?!快来帮你韵红姐再理一理头发。”屋里正在整理婚服的婆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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