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江上的两腿有些打颤,他脸上的表情复杂,但是最后还是不敢尝试,憋红了脸狠狠地对我说道:“小子,算你狠!”往后退去。 我冲小鬼眨了眨眼睛,小鬼诡异一笑,将手松开了。 江上蹬蹬蹬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拉开裤脚一看,两只腿肚上名留了一只黑手印,那手印与三四岁小孩的手印一模一样。 再看向我是,江上的脸一片苍白。如果说刚才他还将信将疑,看到那两只小小手掌印时,他已经彻底信了! 而与江上一起上前的江苇,还没有靠近我,便被一只醉鬼给缠住了,一般醉鬼不但自己喝酒,还喜欢拉人喝酒,江苇被醉鬼抓住了后脖领灌酒,就听咕咚咕咚的声音不绝于耳,江苇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起来。 醉鬼觉得江苇喝得差不多了,这才收回酒坛,指着软倒在地的江苇,轻蔑地道:“废物!” 这还是我制止了醉鬼,不然的话,这一顿酒,能够将江苇的命都喝掉。 江苇迷瞪着醉眼,从地上慢慢地爬了起来,看看里屋,又看看外面,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方向了,撸直了被白酒泡大的舌头口齿不清地问道:“你们谁能告诉我,我是谁啊?” 江上偷看了我一眼,见我没多大反应,这才敢上前去扶江苇,却被江苇一口酒气薰得一个激棱,我指着江苇说道:“他醉了,你扶他回到家里,最好想法让他吐出来,不然的话,他以后就是一个药罐子!”阴酒浸体,说是被灌酒,其实与灌了一盆尸水差不多,如果不吐干净,内脏迟早出问题! 江上是江苇的表弟,听我这么说,他能不急吗?将江苇往肩膀上一扛,匆匆挤出门去了。 江安进屋之后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一晃,就被吊在了空中,他四肢乱蹬,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脱,很快地,脖子上便出现了紫色的勒痕!而在他头顶的横梁之上,坐着一名长舌吊死鬼,一边把,玩着绳头,一边冲江安喃喃地道:“舌头伸出来,舌头伸出来……” 就像是听到了吊死鬼的话一样,江安的嘴慢慢地张开,舌头伸了出来。——鬼知道呢! 事实上,脖子被勒之后,人会下意识地张口吐舌,要不然的话,吊死鬼的舌头也不会那么长。 眼见江安就要被勒死,我冲吊死鬼打了一个响指,吊死鬼那如冰粒一样的目光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收起了绳索。江安的身体就像是面口袋一样,重重地跌落在地。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就像是被拉响的风箱一样。 江民走在江前的面前,江安被吊在横梁之上时,他差不多已经走到陈乐的面前了,只不过在他和陈乐之间,还站着一只药水鬼。药水鬼与醉鬼一样,手里都握着一只瓶子,不过醉鬼手里的瓶子是酒,而药水鬼瓶子里装的是敌敌畏,江民去抓陈乐的手,被药水鬼一把揪住了头发,便往嘴里灌药水。 药水鬼面目狰狞,牙齿咬得咯咯响,仿佛江民就是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