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调味料——酸甜苦辣咸齐集一堂一样,一下子就激发了她的活力。 “妥了!” 听完夏侯雪的话,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妥了! 我让木棉做扶住夏侯雪,将气死风只往地上一扔,玻璃盏碎裂,油撒了一地。 之所以要将引魂灯碎了,那是因为灯油里有夏侯雪的生辰八字,要是让别的邪秽之物捡了去,会对夏侯雪不利的。摔了引魂灯,我在路边上点燃了一叠纸钱。 这叠纸钱也是有讲究的,招魂即来,看上去是术士的功劳,其实不然,在你看不见,闹不明白的地方,有许多未知力量在施以援手,术士不过是看得见的引导和接收之人罢了。 因此,魂归本来,就要焚表感谢他们…… 看着最后一片纸钱烧完,我站起了身,木棉花和夏侯雪也站了起来“咱们这就回去吗?”木棉花在这样问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放在石堆下的热感应器…… 我有些纠结,按理讲,夏侯雪才魂归本位,需要休息,再说了,在紫禁山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因此,咱们应该先回支再说。不过一转脸,我又有些迟疑了。 在紫禁山里埋下热感应器,肯定有不良图谋,如果真像千江苗寨黄剑平所说的那样,鬼子兵攻不下千江苗寨,但是拿下了蛊王会,那会不会在紫禁山里埋下热感应器的是膏药国人呢? 木棉花说蛊皇之上还有人,那人是不是就藏向在紫禁山里?暗中控制着蛊王会? 不要觉得我是阴谋论,如果你看过《最后一个投降的日本兵》的报道,就不会这么说了,小野田宽郎在1945年日本投降之后,仍然坚持战斗,二十九年间一个人在菲律宾杀死了一百多人,直到一九七四年才投降! 如果说我此前的猜测都是基于一个死人——黄剑平数十年前的的经历猜测的话,那乱石岗风吹石响的《樱花》和《四季歌》就是明证,这两首歌,都是日本的民谣…… 随了膏药国自己人,神特么的会在中华土地上摆一个风吹石响的膏药国石阵来? 我正寻思着呢,就见远处亮起了亮光。 光亮向着这边移动而来。 我冲二女打了个招呼,示意她们找地方隐藏,我也藏到了石后。一切寂静之中,只有风呜呜的吹,以及风响中的《樱花》调。 听到这声音,灯光明显地停顿了一下,而后又慢慢地开始往前移动,再近一些,已经能够听到木屐的声响了,一个声音不悦地道:“木村君,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散步的时候不要穿木屐,这声响会影响到我的音乐时光!” “哈哈哈哈……”一个爽朗的声音笑起来:“秋田君,我不穿木屐,难道像你一样,穿中国人的老北京布鞋啊,老北京布鞋太轻薄了,将它们穿在脚上,我有种我的脚都已经不在了的错觉,再说了,也只有这时候,我才能够穿上从名古屋一直就陪伴着我的木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