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多?” “我当然不怪自己,我谁也不怪。”阮清微挑眉,“仗势欺人、以多欺少者常有,被别人欺,让自己变强是唯一的出路。我不在意别人欺我,但是,欺我者,我必还。” 慕径偲的怀抱紧了紧,她随遇而安,无论境遇如何,从未抱怨过什么,她生性豁然到似乎连生死也无惧,她坚强的令他疼惜。 “有我在。”他语声笃定。 “我知道,”阮清微道:“我知道如果我死了,你不仅会替我报仇,你还会继续帮我完成我的使命。” “知道就好。”慕径偲无法想象如果彻底的失去她,他会变得什么样。 阮清微轻道:“那你知道吗,当我闭上了眼睛以为再也睁不开时,我唯一的遗憾,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 慕径偲的眼眸里尽是暖意的深情,抿嘴笑道:“很高兴你不必再有遗憾。” 阮清微也很高兴,但一想到此时身子的乏力,问道:“我昏睡多久了?” “七日。” “啊!” 慕径偲道:“今日是大年初五,魏晏已经迎娶了亦心公主。” 阮清微一怔,问道:“他的大婚可还顺利?” “顺利。” “韩铮封已经离开大慕国了?” “是的。”韩铮封来的时候带着全部的影卫,回去时,影卫全葬身崖底,无一人活着。 阮清微想了想,需要尽快知道自己的病情,使身体痊愈,才能找他们付出代价,道:“天已亮,可以宣神医为我号脉检查了。” 慕径偲正有此意,他温柔的一吻落在她的唇瓣,便起身披起外袍,绕过屏风到殿门前道:“宣宁神医。”话毕,又道:“煮一碗淡粥。” 回到屏风前,慕径偲慢悠悠的穿着衣裳,眼睛总是瞧向犹如失而复得的阮清微,无限温存。 阮清微在他的注视中,宛似娇柔的花在暖洋洋的阳光下,牢牢的生根,静谧而安宁的存在着。 经历过此事,他们会倍加珍惜对方。 他洗漱之后,端着一盆清水到榻前,用水中取出湿帕,笑道:“我该为你洗漱了。” 阮清微眨眨眼,道:“这七日,每日如此?” 慕径偲颌首,每日皆是他在洗漱后为她洗漱。他眼中带笑,轻柔的擦拭她的面颊,低低说道:“前日,我为你沐浴了一次。” 阮清微吃惊的定睛看他,娇容绯红。 慕径偲的俊容也稍有泛红,道:“实不相瞒,我触碰了你的全身,”他的喉结一动,“我们这几日都是同床同被同枕同眠。” 阮清微咬着唇,轻哼道:“难怪在昏迷中,我隐约觉得有人对我行*之事。” 换作慕径偲吃惊,很认真的道:“我绝没有。” 阮清微忍不住笑了,道:“为何那么严肃,我逗你呢。不过,就是做了也没什么,我愿意。” 慕径偲抿嘴一笑,笃定的道:“不急,待你的身子恢复了,不迟。” 阮清微哼道:“你总是不急,那就是一直等着吧。” 为她洗漱了一番,慕径偲将水盆端开,笑而不语,看着她的眼神却变得更温柔更深情更灼热。 阮清微深吸口气,垂下眼帘。心里隐隐不安,这身子还能恢复了吗?她现在浑身无力,是在垂死中? 不多时,宁神医赶至,为阮清微号脉,慎重的检查她的体征,后退一步,道:“太子殿下,请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是不能让我听到的吗?”阮清微平静的道:“只要不是‘命不久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