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燃烧着,把慕玄懿的影子照在墙上,庞大的像魍魉。 慕玄懿专注的盯着水杯,发现媚药融于水后,亢奋而欢悦的转过身,他要把这杯浓烈的媚药全灌入阮清微的腹中,让她意乱情迷到癫狂,像个荡-妇一样承欢在他的身下。 当他猛得转过身时,他看到了这辈子最惊悚最令他震骇的事。确切的说,那是一张笑脸,笑容清清浅浅的,眉在笑,眼睛在笑,唇在笑,笑得飘飘荡荡,如是和风徐来。 是阮清微的笑脸。 慕玄懿惊吓到浑身僵住,眼神里尽是恐怖,就在一瞬间,他的嘴里被塞上了红红的喜帕,塞得满满严严。他手里的水杯被取走了,当他迅速反应过来,意识被强迫清醒时,他的身子已被掀翻,重重的摔趴在地,双手被反剪绑着结实的丝带。 他连忙用脚用力的去扫她,剧烈的挣扎着,嘴里发出唔唔的低闷呼声。 这条长长的丝带真是好用,阮清微不慌不忙的拎着丝带的一端,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腿,把他栓在了拔步床上。 慕玄懿越是挣扎,长丝带就勒得越紧,他不能再动弹,喘着粗气,震惊的仰视着她。 阮清微背着手站在旁边,眼帘垂下俯视着他,眼神很平静,隐带着笑意。 他看在眼里,心里顿时想到了归隐寺里巨大的佛像,她此时的眼神就像是那佛像恒久不变的眼神,安详、慈悲、静默,像是两道深邃的祥光,轻轻的笼罩众生。 阮清微启唇说道:“是有点出乎意料呢。” 慕玄懿紧锁眉头,徒劳的动了动。 阮清微缓缓的坐下,用指尖轻点着桌面,微微笑道:“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她轻轻的扬眉,“尴尬吗?” 她明明昏睡得很沉,怎么会……?!慕玄懿何止是出乎意料,何止是尴尬,他的脑子乱哄哄的喧嚣着,很崩溃,几欲爆炸。 “太过得意,掉以轻心了?”阮清微语声清淡,在珺瑶公主的侍女尾随时,她就已经有所察觉。 慕玄懿羞愤不已,他着实没想到竟被她戏耍了,她伪装得实在太像,使他疏于防范。她竟然能在凶险叵测的境况之中,时刻保持着均匀的呼吸和平稳的脉博! 阮清微拿起水杯瞧了一眼,“媚药?” 慕玄懿努力调整紧张的情绪,看不穿她平静的表象下做何打算,尽管心里发怵,他也要表现出临危不乱的样子。 阮清微挑眉,“药效很好?” 慕玄懿摇了摇头,示意她把他嘴里塞着的喜帕取出,一切都好商量。 阮清微对他的示意无动于衷,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拿着水杯向他一步步的靠近。 慕玄懿睁大了眼睛,要干什么?! 阮清微很快就让他知道了她要干什么,她出手极快的取出喜帕,用喜帕盖住他的眼睛和鼻子,用力的捏住他的鼻子,使他的面朝上,趁他张开嘴时,将媚药倒进他的喉咙里。他咳嗽了一声,她迅速用喜帕堵上他的嘴,在他闷声咳嗽停歇后,再取出喜帕,重复刚才的动作,把整杯媚药全灌进了他的腹中。 慕玄懿惊住了,不可思议的怔怔的瞪视着她。 阮清微神色如常的回到桌边坐下,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回视着他。 她宁静得像清风一样,空灵而飘逸,没有喜忧,只是那样存在着,无影无踪,飘忽不定。 不愧是千金难买的媚药,药效发作的很快,慕玄懿已觉身子渐渐不适,他面色有些潮红,呼吸有些粗,他的眼神里浮出了惊慌。 药性在渐渐的扩散,他浑身躁热不已,额头上冒出一层密集的汗,疯狂迸出的*一波接着一波,比波涛巨浪的潮水还要汹涌。他很快就感受到了灵与肉的折磨,那是钻入骨髓里搅动到令人难以承受得住的煎熬,他的神情错愕而又痛苦,又试图挣扎,丝带勒得极紧。 阮清微始终手托着下巴旁观,眸色里尽是寂然,与生俱来,又似是无数磨砺后的升华。就像是风,不着痕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