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帘子扬了扬嘴角,却是今日第一个真心的笑了。 福安跟齐灏一起上了马车,坐在右侧手边,眼神看向齐灏,心下感叹他身子骨果然结实,大冷天的自己裹了这么厚还恨不得缩成一团,他穿的单薄些还舒展着。 正走着神齐灏问话了,“什么时候病的?” “这......奴才也不知,今早奴才过去,墨笙、墨竹在门外守着,去唤的时候才发现的。”福安回道。 “明明昨儿个夜里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福安抬头偷偷瞧了齐灏一眼,见他眉头微皱,知是他心里有些着急的,便小声道:“莫不是......”话音上提,说了半截儿又故意搁着,专要吊人胃口。 “莫不是什么?”李梓瑶的事儿齐灏向来都只有想不到的,不然也不会被她弄得没办法。听福安这样说,果然被勾了。 “奴才不知当不当讲。” “有什么说什么,婆婆妈妈的。” “既然王爷发话了,那我便讲了。”福安试探性的问,见齐灏点头,方挪的远点儿,道:“莫不是给王爷气的?” 齐灏眉尾轻挑,“我气她?她不气我,你就该给你主子烧高香了。”在齐灏意识里,总是自己先被激怒才做出反击的。然而李梓瑶看来,正好相反。 “可昨儿您不还说将王妃禁足吗?” 齐灏张嘴,却无话可说,他也搞不明白,昨天专门挑了气氛好的时候问的,怎么最后竟那样收场了。 只得无力的来了句:“是她先无理取闹的。”看她说的什么话,自己对甄夕络是有意思,可两人之间却是清清白白的,他从未去招惹过什么,怎的惹来了她这番猜忌,是个男人听了她这话都不能忍,什么“幽会”,亏她说的出口。 “我瞧着王妃不像是无理取闹的,指不定是您哪里惹着王妃了而不知道罢了。” “我哪里去惹过她。”齐灏着实想不通,自己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去惹她。哪怕就是昨晚,也是她先发了火儿,能怪自己吗?是她想的龌龊。齐灏不否认他心底有甄夕络,可两人是清清白白的,他未曾去招惹,绝对问心无愧。 突然话音一转,“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病的,为了激我去给她低头?”话尾音拖长一些,若有所思的样子,语气也平淡了两份。 “哎哟!王爷,您这儿想哪去了!”福安一拍大腿,声音顿时高了两度,吓的正出神的齐灏微微一抖。 福安又接着说:“许是初一在外头呆了一天着了凉,再说了,王妃岂是那样的人!”他可不敢再说自家王爷的错了,瞧他想哪去了。 说的也是,一个敢公开让自己搬房的人,怎么着也不会用这种自虐的方式叫板儿。 ****** 太子妃听了福安的话连忙赶了过来,御医还在后头。 墨竹是见过她的,当即行礼,太子妃面露焦急之色,“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 墨竹回道:“早上大夫开了药,迷迷糊糊的喝下去一帖了,这会儿还在睡。” 上前摸摸李梓瑶的额头,还有些发热。 “怎么不拿凉巾帕敷着?” “刚换下。” 睡的或许并不安稳,呼吸也重,像是有些鼻塞。 “吃了些什么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