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篱笑答:“不小心踩空,从山坡上滚下去了,没什么大碍。” 雪娘这才松了口气,而后也不好意思再多待,很快就告辞了。 “我先去看看大娘,三姐姐身上的伤便麻烦翠烟姑娘了。”秦母近来情况虽稳定了不少,但到底未曾痊愈,还是要注意的,因此虽心中担忧沈鸳身上的伤,但她还是决定先去看看秦母。 “去吧,这里有我呢。” 翠烟挥手,带着小九以及伤患楚东篱一起进屋上药去了。 阿浓和玉竹一起快步朝秦母的屋子走去,秦时眯了一下眼,也大步跟了上去。他的直觉比阿浓更敏锐些--玉竹腹痛之事,似乎发生得太过巧合了些。 *** 秦时心中那点子怀疑在见到安然无恙,没有任何异常的秦母时散去了一些,但他自来谨慎,既然心中疑虑已起,便不会放任不管,遂他事后几日又让白羽重新查了查雪娘的来历。 但结论还是: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而那日翠烟给玉竹检查了一番之后,也只说恰巧吃坏了肚子,与那野菜团子并无干系。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秦时这才将此事丢开,出了书房朝阿浓的房间走去。 这时天色已黑,月明如水,夜风拂过,有桃花蹁跹落于他的肩上,带来阵阵暗香。然青年却无心赏这美丽夜色,只大步走到阿浓屋前,笃笃两下敲响了她的房门。 “阿浓?” “嗯?”屋里油灯昏暗,少女声音清冽,显然还没睡下。她很快便过来开了门,抬起一双清澈美丽的眸子望着他,带着几许疑问,“怎么还没睡?” 秦时没说话,只是将方才落于肩上的桃花簪入她如云的发间,然后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去。待两人在窗前小榻上坐下,他方才低头看着她,眸子明亮如星道:“想你了。” 阿浓,“……一刻钟前你刚从我这儿离开。” “所谓一刻不见如隔三秋……” 阿浓嘴角微抽地打断了一本正经说胡话的青年:“是一日不见。” “在我这儿就是一刻。”秦时笑了起来,有些无赖地揽过少女的腰,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阿浓先前才被这近来越发流氓的家伙狠狠欺负了一顿,这会儿自然不肯答应,挣扎着要跑。 秦时一把将她拉回来压在了身下,有些惆怅地叹气道:“我明早就要走了,这一走,没准得两个月之后才能回来呢……” 阿浓微微喘着气,红着脸瞪他:“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晚上……我在这里睡好不好?”青年喉咙微动,到底忍不住咬着少女的耳朵说了出来,说完恐她不答应,还诱哄一般说道,“我保证不干坏事,就抱着你好好睡觉,嗯?” 阿浓脸上发烫,飞快地拒绝了他:“还没成亲呢!何况……何况你有前科,我不信你。” 想起前几日搂着她午睡时发生的事情,秦时身上一下子热了起来。他喉咙微动,眼底像是燃起了两簇火光,放软了声音又哄又求起来。 这人脸皮太厚,又想到成亲之前或许都见不着面了,阿浓心里也生出了几分不舍,是以最终还是招架不住妥协了。 只是…… 看着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球,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少女,秦时:“……” 阿浓眼中浮现笑意,有些狡黠地说道:“我下午睡了一会儿,眼下还不困,你若是也不困的话,咱们聊聊天儿如何?” 裹着被子纯聊天什么的,秦爷表示一点兴趣都没有!但看着少女清冽如酒一般叫人沉迷的笑容,他便又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狡猾。”青年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入怀里,无奈又宠溺地蹭了蹭她的脸,“说吧,想聊什么?” *** 两人就这么纯洁地过了一宿,直到后来阿浓困得受不住睡了过去,秦时方才扯掉她身上的大厚棉被,将只穿着轻薄中衣的她搂入怀中,满足了闭上了眼。 当然他这么做的后果是:第二天早上差点没憋死自己。 香香软软的媳妇乖乖地缩在怀里,香肩半露,吐气如兰,小手还轻轻搭在他敏感的腰腹部什么的,是个男人都得马上化身为狼好么!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方才在亲了她两口之后就抽身起床的! 青年一边冲凉水一边苦笑,直到那股火热完全褪去,方才重新穿好衣裳出了净房。 而外头,阿浓正看似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