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毛桃应该还被拴在屋里。” 江昭阳停了停,双眼重新死死地盯住了尸体的腿骨部分,“咱们先不管是谁救了他,现在奇怪的是他的腿骨已经有了愈合的痕迹,也就是说——他被救上来之后并没有马上死,应该有人给他治过伤,让他在这里又活了至少两三个月的时间……” “这有什么奇怪的?”颜以冬对他想表达的意思有些不太明白。 “问题是两三个月后,他还是死了。他是怎么死的?是什么东西,因为什么目的杀死了他?” 江昭阳一连串的疑问让周围的气氛瞬间重新回归到了刚才诡异的静默里。 “我有一种直觉——临死前他一定很害怕,很痛苦,而杀他的,应该不是人,看起来跟杀刘队长的那东西很像。” “你是想说……那东西已经在这里至少存在了二十多年了?”颜以冬嘴唇发抖地问。 “这只是一种直觉,并没有什么证据,我觉得人,没有杀他的理由。” 颜以冬的手莫名地颤抖了一下,“江队,你有没有想过?这也就是说,小玉其实是被冤枉的,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不祥之人’!” 江昭阳突然垂下了头,攥紧了手里的92式□□。 · 面对突然没了声响的江昭阳,颜以冬也跟着变得沉默起来。 大概隔着屏幕,她也感受到了江昭阳此刻的心情,所以并没有出言劝慰,反而觉得此刻最好的劝慰就是把电话挂掉。 就在这时,江昭阳突然又说出了一句让她心惊肉跳的话来: “坏了,还有其他受害者。” “啊?”颜以冬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你可不要乱说!” “按照村民的说法,小玉出生的的那天死了两个人,对不对?一个是这个傻·子,还有一个是跳河的女人,对不对?” “嗯。” “那那个跳河自杀的女人是谁?”江昭阳气息急促,语调尖锐地问道,“如果……如果那个女人有家人的话,他们会不会特别恨小玉?或者说,在整个村里,应该是她们家最恨小玉才对!” “我马上查!秦玉出生的那晚,到底是谁家的女人自杀了。” 颜以冬终于明白了他刚才的意思,说完就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江昭阳用手轻轻地揉了揉满是汗水的头发,对着地上的白骨沉思了一分钟之久,最后淡淡地说了声: “收队!” 仓鼠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问:“那这两具尸体怎么办?” 江昭阳轻轻扯了下枪栓,“穿警服的带走,这具留下。” “收到!” 说完仓鼠便把那具无头男尸抗在背上,跟在他身后的战士又在附近搜查了一圈,确定没有遗留下任何东西之后,一队人才选择了有序地撤离。 · 江昭阳站在洞口,刚帮仓鼠把攀登自锁器挂在尸体的胸前,准备让最先下去的战士“收尸”,身后的警犬飞雪却突然发出了一连串怪异的悲鸣: “呜……” “嘤……” “嘤……” “嘤……” 电光火石之间,江昭阳瞬间把腰间的92式□□拔了出来,对还一脸茫然的战士大喊道: “愣什么,肾上腺素……” 仓鼠条件反射般把装满了肾上腺素的针管掏了出来,却不知道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