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几个名字,你能老实告诉我吗?” “能!能!您说,只要我知道……” “你肯定知道,你要不知道那就没人知道了,除了你们,这村里还有谁侵犯过秦玉?” 杨门墩瞬间哆嗦了一下嘴唇,“凡是跟她有过关系的,今天都被二狗喊来了,如果还有其他人,我还能瞒着您?” “真没了?”江昭阳突然把柴刀横放在他的脸上。 杨门墩又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地说: “真没了!” · 在村委会大院里,江昭阳皱着眉又给蔺如峰打了个电话,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作了一个简要的汇报。 自然,挨骂肯定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好在没有增加检讨的字数,不过蔺如峰在最后的时候却说了一句无比严厉的话,让江昭阳瞬间愣在了那里: “如果再出现无辜的牺牲者,你就准备脱下这身衣服吧!” 他用手指搔了搔头,又掏出了一支红双喜,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面对压力时的习惯。 这时,突然有一只手从后面拽了拽他的袖子。 他扭头一看,颜以冬正站在他的背后,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他问。 “秦玉不见了。” “哦,我知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毛桃是怎么来这的?” “你想得太多了。”江昭阳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它既然能来到这,就证明地宫的出口绝对不止一个,另外也说明,它已经在那个地宫里生活了相当长的时间了。” “那刘队……” “嗯?” “刘队的事,你还不打算说?”颜以冬嗫嚅着嘴唇,最后还是决定一吐为快,因为这事带给她的阴影实在太大了。 “你看看他们一个一个灰头土脸的模样,现在说了能怎么样?有什么好处吗?” 颜以冬看了一眼正蹲在大院角落里低头抽烟,窃窃私语的民警,不得不默然地点了点头。 “我们就算现在说出来,无非是告诉他们这样一个事实——在这个村里,除了有一只杀人不眨眼的猩猩以外,还有一些看不见的敌人,它们远比那只猩猩可怕多了。” 江昭阳的一番话,说的颜以冬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你别吓我。” “这可不是在吓你,是你自己忘了。”他伸出了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感觉她实在是太脆弱了,简直像个长不大的小萝卜头一样。 “我忘记什么了?”颜以冬不服气地嘟着嘴问。 江昭阳把头凑到了她的耳边,“你忘了小玉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了,还有那个独居老头的老婆是怎么死的,这村子的人口,又是怎么从1007突然缩减到了现在的200人出头……” 颜以冬瞬间瞳孔放大,浑身发冷,尤其是在江昭阳补充了最后一句话之后: “其实他们都是得了同一种病——疯病!” · 晚饭时间,民警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大饼,江昭阳也不客气,在佟星河的门口放了一把椅子,把大葱蘸酱之后裹进饼里,随后便大嚼起来,金色的霞光映在他的身上,像是涂抹了一层蜂蜜,让他整个人变得异常透亮。 他胸口的白色衬衫上还留着猩红的血渍,他的双·腿之上横放着两把柴刀,这让他脖颈里坠着的白色·狼牙似乎也跟着染上了一抹血色。 这些物件组合在一起,仿佛为江昭阳加冕了一层奇异的光环,颜以冬一时间竟然看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