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好气哦,但是对方一个是天师一个是是顶头上司,他能怎么办呢? “好的,天师。” 晏安以为顾氏能给他一栋别墅已经够大方了,没想到他下楼吃完饭后,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小哥又给他送来一张卡。 “先生,方助理让我转告说这是顾总的意思,方助理此时已经上飞机了,刘大师去找法器,他也不知道在哪。” 当我会信?半个小时前还跟他要符。 而且他们大可不必这样,以为他会拒绝?想多了。 直到晏安查账时看见卡上的余额,整整三百万!好吧,已经收了一栋别墅的他真的会拒绝。 虽然应该还不回去了,但晏安还是决定这张卡除非紧急情况不会拿出来。 反正他现在不缺钱,再说还有之前富大海的二十万。 他回家时心情不错,时间是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院子外种的花花草草上,美得像一幅画。 屋内传来爷爷和外公做饭聊天的声音,他还活着,亲人都在身边,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觉得生命真美。 “安安回来啦?”听到动静的晏爷爷从屋子里出来,两只手上还粘着白白的面粉。 晏安刚要问今晚吃什么,就见晏爷爷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也不顾手上还脏着,扯着他的衣领吼,“这是怎么回事?!” 晏安:坏了,忘了脖子上的痕迹了。难怪一路上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 “怎么了这是?”安先生也跟了出来,看见晏安脖子上的瘀痕,倒是没有像晏爷爷一样反应那么大,“被鬼掐的吧。” 被抓包的晏安老实的点头。 他比晏爷爷快高了一个头,被扯着衣领歪着身体,却还要安抚生气的晏爷爷,“爷爷我没事,就是痕迹比较深,我昨晚还用药揉了,结果今天颜色更深。” “爷爷你别担心,真的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这倒是实话。 晏爷爷才不信他,扭头去看安先生,晏安连忙给外公使眼色。 安先生:“现在的确不严重,不过阴气再不除,不严重也变严重了。” “蠢的你。”额头被晏爷爷戳出几个小白点。 额头被晏爷爷戳出几个小白点。 事情以晏安坐在院子里由晏爷爷给他上药告终。 药是特制的,碾碎的糯米粉末兑了符水,抹在脖子上有针扎似的刺痛感。 晏爷爷一边涂墙似的抹,“你说你才学了多久就敢出去逞能,得了教训就给我老实点。”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晏安笑眯眯的打哈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