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奴字的标记。 她手碰到这处,听雨浑身紧绷,子墨担心,伸手轻轻触碰,问道,“听雨可是疼的厉害?” 听雨摇摇头,眼眸含泪,东家夫人的语气,这般关心她,她有种莫名的感动。 低眉看向那手腕上的圆心标记,她终身为奴的标记,是被注入药水所致,永远都洗不掉。 只等药膏抹好,听雨立刻垂下手臂,带着水的衣服,把手臂遮挡住,那个奴字痕迹,她从不愿示人。 她指着杯子和洒落的水,又指向厨房位置,意思很明确,她再去沏一杯茶。 小娘子点头,听雨进入厨房,重新沏了茶。 安然躲在子墨身后,轻声呢喃,“娘,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给听雨道歉。” “好,你去对听雨说对不起,刚才是你不小心碰到的,去吧!” 安然能过来询问,其实心中已经知道自己犯错了。 梁钰站在子墨身边,瞧着听雨放下茶离开,眉眼深沉。 “子墨,那个姑娘是?” “哦,你是说听雨,她是夏天从镇上买来的,当初照顾夏天奶奶的,后来、夏天奶奶去世,便留在家里了。” “有什么事吗?”子墨说完,并不见梁钰说,这才又问。 “没事。你们先忙,我必须去找侯爷了,事情紧急不敢耽搁时间。” 本想说,下次接她去京城,一想,为人妇为人母的子墨,可能没那么多时间。还是下次等他有时间再来吧! 梁钰要走,子墨自然不会留,只是相熟之人,连朋友都算不上得关系!她是因为梁钰和姐姐关系好,才客气相待的! 梁钰骑马,身边跟着六个侍卫,从戈壁村离开,直奔镇上,瞧不出他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 子墨进了院子,刚转身,便瞧见听雨在身后站着。 “没事了,你也忙自己的去吧。” 听雨指着远走之人,又指着她自己,甚是自责的表情。 小娘子误以为听雨是觉着,她的失误让客人感觉不舒服被怠慢,随即摇头轻笑,“他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不要担心。” 这才,听雨微微放松了面容,像是在笑。 听雨很奇怪,像是从来不会笑,即使笑了一次两次,也像是那种被强迫的笑般,强颜欢笑,对! 子墨和荷香都说,让听雨随意吧!也没逼着她去笑。 小娘子进入院子里面,接过洛尘,这么半天都是夏天在看着,倒是辛苦她了。 听雨站在门口,停了许久,随即关上门,暗中舒口气,真怕,刚才那人发现她的身份。 她见过梁钰、梁军师。 他可能没见过她,但知道她手臂上的为奴的印记,听雨担心,万一梁钰知晓她的身份,那时该如何? 抬头瞧着东家夫人,她喜欢这样的生活,和这样温暖的人在一起。 只希望现实别来的太快,让她活在当下,安安稳稳的先活着。 …… 镇上,顾南城把商城筹备的事情交代了一些,还有很大一部分并未准备好。所用到的木材和材料都需要花费很大的功夫。 早先听闻,用土灰和泥土混着拌在一起,用来垒墙,黏度会很强,他正在尝试去做,却屡屡失败。 眼看天色渐晚,他边从镇上回去,马东手下的人,送他回去。 刚进入马车,正欲进入,却瞧见马东一瘸一拐的从里面赶出来,手中拿着东西,走的迫切着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