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义放羊回家,刚到门口,便瞧见有人在敲他家的门,他用柳枝条使劲一抽土地,嘴上喊了两句,“各位让开一些啊,我这群样要进家门了。” “你又是哪个?”官差手中拿起木棍,生怕那羊群横冲直撞过来。 “我就是眼前这家的人,你们这是为何事而来?我娘没在家吗?” 他佯装无知,他早就打听了一番,关于官差在村子里的事情,只是故意装傻,才这样去问。 “你娘在家没在家、你问我们做什么?我们又不知道。”负责普查人口的那官差,面上一冷,瞧着怀义,正眼没给,直接过了。 这小子长得甚是憨厚,应该只是个牧羊之人。 “见你们在外面,我以为我娘在家里呢。”借道成功,怀义赶着羊群从外面,进入宅院。 几个官差轻微推开门,瞧着里面,很普通的小院子,三间土坯房,休整的还算干净,一眼望去并无发现任何。 “你们家几口人?”官差问着,便要做记录。 “之前我爹在的时候三口,现在只剩下我和我娘两人。”他倒不做隐瞒,态度放恭敬了不少,对那官差详细的说出。 “看来,那死者和你们毫无关系。” “什么死者,我都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眉毛皱起,像是一个听到死人,突然很惊恐的人,当然,作为一个男人,他很适当的露出一点的害怕和疑惑。 官差瞧着他,这人和正常人的反应一致,倒没有任何可怀疑的地方。 从遗留下的残骸尸体来看,死者应该是个成年男子,身高大概在七尺左右。 这般体型,只能是男人杀害,女人自然全部排除,从剩下的残骸中根本看不到死者被烧之前是如何死的,因为整个身体,除了两条腿,其他的全都没有。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那死者两条腿上全是匕首划伤的痕迹,而匕首的尖端很锋利,他们已经派人去找,这种凶器是出何处? 怀义站在门外,等到官差离开,继续往村子里面去。说来也甚是奇怪,这官差普查的方式和奇特,竟然是采用,从外包抄的方法,一点点从外往里普查。 祥林嫂从田地回来的时候,怀义正在烧火做饭,见她进来,怀义低声喊娘。 “怀义今儿准备煮什么饭?我早就说,让你赶紧找个媳妇,这样就不用你自己做饭了,我瞧着那刘花儿挺不错的,对你也喜欢。”祥林嫂说着走进厨房,顺手接过他正烧的灶膛。 “我没那心思,她是自个一厢情愿。”他闷声说了句,转身要出去。 “要去哪里?饭菜都好了,还出去。” “我去外面转转,饭好之前我肯定能回来。” 怀义出门,从顾家门前路过,往里面看了下,不知道顾家如何了?时刻关注顾家情况的怀义,自然知道,顾家有人,只是不知道,现在是否离开了? 他不敢犯险过去,转身去了荒地。 当初他为了种西瓜,特意开了一块荒地,就在顾家瓜田外面。 那日,他烧了火,怕被有心人看到。今日,他又去了一趟,烧的是田地边上树木落下的叶子。 只等火烧起,他折身回家。 从村子里的路上走着,碰巧遇到了一人。 是村长! “村长好,这么晚了你做什么去?”怀义本不想开口,但俩人都撞在一起了,再不开口就显得奇怪。 “没事,你这般晚作何去?”村长脸色异样,在黑夜中看的不清楚。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