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说是难民,现在难民挡道,谁能知道具体是谁做的,说了和没说有何区别。 即使有证人,她照样不相信,这件事凭徐丰说是难民而做。 徐丰一听子墨说要拿出证据,立刻对外面喊了声。 见一中年男子进来站在大家面前,面黄肌瘦,身上衣服补丁叠加,一双粗糙大手无所垂放在胸前摇摆不定,显得局促不安,弯身显得卑微至极。 子墨瞧着他问,“你说说看,如何判定这铺子是由难民所毁?你亲眼看到了什么?” “回夫人,那日,清晨我起的早,已经推了一车粪便,正要离开,瞧见这铺子里有灯光亮起,还有敲打乱砸的声音,我才注意到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子墨听不懂他的话,眉头皱起,马东身边那年轻人倒是察言观色,“东家,这人是镇上掏粪的,每日清晨变处理完镇上的便池,他就是负责这块的人,大家都叫他顺子。” 他一解释,子墨才晓得,原来还有这个职业,真是长见识了。 “你是如何断定是难民抢了铺子?若真是难民,他们进来必定从正门而入,我所看到的铺子,正门并未毁坏。”她继续问那男人。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瞧见铺子里有灯光,谁知道发生了啥事。” 顺子虽是市井小民,却也有心思。见小娘子咄咄逼问,心中不敢乱说。 前几日,突然有人上门给了他一些银子,让他来做个证明,他想,不过是随口说几句话而已,便来了,现在想想,这差事也不简单。 “你若知道事情的经过就立刻说出来,不知道,别打马虎眼。若我知道你说的话中掺假,我能立刻送你官办。这件事本不想劳驾官府,奈何一些人不配合,那我就没办法了。” 子墨是真怒了,这件事拖的时间越长解决的可能越小,怕是有人在故意拖延时间。 被小娘子一阵说辞,那掏粪之人顿住,神情带了慌乱,眼神往徐丰那边看了下,见他毫无反应。 “我真不知道,我知道的全说了,是不是难民我是不知道。但我能肯定,十三号那日清晨,我从这里进过的时候确实见到了灯火,不是通火明亮,但在早上还是看的清楚,大早上的,街市还没开,开铺子的人家不多。” 看,不过是话语上的敲打,他就开始托词语气含糊。只咬住一点,那就是看到了灯光,却不敢再说是难民所为,他自己可能就没看到。 “徐丰你怎么说?你找的这人口中所说,十三号清晨,铺子的灯光确实亮着。知道这些情况的人,除了眼前这人,还有铺子对面那个卖羊杂汤的夫妇。这件事你没做好。” “东家夫人,这件事肯定是难民所为,咱们铺子在街上从未发生事情,前几日难民来了,接着咱这铺子被抢,不是他们是谁?顺子说的也无不对,他是掏粪之人,起的早,事情忙,可能是瞧见了开始,并未看清里面之人,之前不也说了,里面传来一些敲打折腾之声。” “我不否认他的话、或许有可用的信息,但、仅凭片面之词,根本不足以认定是难民做的,现在难民还在,我若去问,也能查到。”她看着徐丰故意说道。 东家夫人要去查难民?呵呵,难民已经走了一批,她如何能查到?他心中冷笑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既然东家夫人想查变去查吧,查到最后也是难民做的。”他是认定了铺子被抢是难民所做。 子墨语气不善,本想再问,徐丰却说,铺子正忙他要回去。 枉顾子墨的存在,直接离开,而跟随徐丰前来的顺子也离开。 子墨沉默,继而才道,“马东你找两个人把徐丰铺子里的人带来,我要审一下,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振,东家夫人您说何事?” “让你爹过来这里,我有些事情想再确认一下。” 李振和马东同时离开。 外面的天气很好,像是突然变晴朗的。她在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