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喊了声,“娘。” “喊我也没用,清哥肯定是护着你才下手打的小胖。他做的不对,但你不能说清哥笨蛋,道歉去。”清哥定是看到夏天受伤才出手打的小胖。清哥那么乖巧不会胡乱动手。 “我不要,就是清哥打的人。他就是笨蛋,明明比我还大长得比我还高。还尿在床上、早上吃饭还掉在身上,羞羞脸。”她才不管,张口撅嘴做鬼脸十分顽劣。 子墨第一次被夏天气到,真想抓住她狠狠揍一顿,这丫头跟谁学的那么顽劣。她和清哥的关系一直很好,怎么就讨厌起清哥了。 她伸手抓着夏天下手要打,清哥快速走到她身边,挡在夏天前面,“她妹妹,疼。娘,打我。”断断续续的语句,说的很清楚。 子墨心中触动,伸手抓着清哥的手臂,“我不打你,你那么乖那么听话。我也不打妹妹,你们去玩儿吧。”这个孩子总是让人心疼。夏天骂他,他还护着夏天。 夏天皱眉,奇怪的看着清哥。她刚才骂他说他尿床他怎么不生气?不应该讨厌她吗? 清哥伸手想去抓夏天的手,看到她睁着圆大的眼神又垂了下去。转身走到一边坐在台阶上,呆呆的不知道在看什么。 荷香送了小胖回家,本想去解释一番。小胖回家直说他是玩秋千摔的。 气的小胖娘骂他没出息,都是读书人了还整天和小姑娘在一起玩。 一个冬天让清哥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在新年之后进入春天之际,清哥病倒了,一蹶不起,像是病入膏肓似的虚弱。 子墨亲身照顾,不管是熬药还是喂饭都在跟前。 荷香端了热水进来,子墨接住。 “小姐,大夫说的如何?清哥这病几时能好?”荷香关心问道。这个孩子是个可怜的,脑袋不灵光好在有小姐收养在身边,不然真的恐怕是活不下去了。 “说不准。我也猜不透清哥在想什么,刚才还在说胡话,嘴里一直喊着妹妹。是不是夏天的话伤着他了?”子墨猜测不确定。清哥脑子不灵,但其他的都好。尤其是心地善良,平日里连蚂蚁都不敢踩,说怕它们疼。 “不如叫夏天和清哥一起呆几天。清哥这烧也退了,夏天在身边应该不会传染。”夏天是小姐的姑娘,她本不该这样说。但看到她面容憔悴十分挂心,有点心疼。 “我知道。还是问问夏天吧,那丫头掉了牙不愿见人。” 没想到她去问夏天的时候她一口气答应了,却要拿个面纱遮挡住脸,因为一张嘴说话豁口的牙便露出来了。 荷香特意找了一块粉色布给她做了个面帘。 夏天偷偷站在门口,勾着头往里看留下。看到床上躺着的清哥,脸色苍白一点都不好,“清哥,你睡着了?”她凑近他面前问道。 “妹妹。”他眼睛睁开露出一笑。牙齿整洁而光亮。 着实让夏天羡慕一把,“你牙齿真好看。等我换了牙,娘说长得也很好看。” “妹妹好看。”他不会说什么其他表达的词汇,仅有的全部说出。 “清哥你快点好吧,我保证以后不骂你了,我会照顾好你。爹爹和娘说了,他们说我应该懂事,我应该学会照顾你。你是我们的家人,对吗?”她也不懂什么事家人?只是把子墨教她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家人?娘、妹妹。”他的世界里只有子墨和夏天、安然。一个娘两个妹妹,别无其他。 “嗯家人就像爹爹和娘一样,永远不分开。”她靠近他面庞说道。 清哥眼睛睁开又闭上,像是很想睡觉却又不舍。抬起胳膊抓着夏天的手抓的紧紧不放,嘴角裂开,做梦一般甜。 像爹爹和娘一样,他们也那样不分开。 初春开始耕种,冬小麦长势极好。瓜田的早茬种的便是麦子,那时候收了西瓜便种了麦子,比普通村民种的略早,这时长得也快。 初春本就是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从厚重的冬装换上轻薄的春装。像大户人家总是找上裁缝做上几件时令春装。 漠北天气再冷也阻挡不住春天的到来。莲香手中端着一蛊汤走的极快,夫人来了漠北之后身子一直病着。侯爷请了大夫却不见好转,每次吃药气味难闻几天不减消散,侯爷来的时间也短了。这都一个月了,一次不见侯爷过来探望夫人。 夫人来了漠北根本就是受罪,要是荷香姐姐在就知道怎么照顾夫人的身子了。 她端着汤快速进入房内,“夫人,我让厨房煮了汤你喝点暖暖身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