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开启了转盘,让他整个人浸入水里。 这是让人感觉到窒息的痛苦,在人即将失去直觉之前,再把人拉起来,让他呛了很多的水,但还不至于死亡,只能痛苦的活着。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我这么多年的痛苦,一定要十倍,百倍地讨回。”说完,转身离开。 冷敖坐在座椅上,努力挣扎着,却怎么都没办法挣脱束缚。 c哥回到自己的卧室,这么多年,她的房间都找不到一面镜子,因为她恐惧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那种体无完肤的狰狞样子,让人除了厌恶,就是恐惧。 “c哥,您的参汤煮好了。”杰西来到她的门口,恭敬说道。 “进来吧。” 杰西把参汤送到她面前:“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佟烨的屋里,再不会有任何灯光。” c哥没有说话,抬头看着他,留意到他脸颊上的红印,温柔地问道:“还疼吗?” “额,不疼。”杰西摇了摇头,说,“是我疏忽,才会让傅雨小姐陷入险境,您打我是应该的。” c哥站起来,抬手轻抚他的脸颊,“好孩子,是我太过激了,才会迁怒于你,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怎么会,我是您一手养大的,怎么可能为这样的小事就负气。”杰西微笑着握住c哥的手,眼神特别温柔诚恳。 “我知道你是好孩子。”c哥改成双手捧住他的脸,非常慈爱的说道,“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是,您也早些休息,晚安。”他点了点头,立刻就退出了她的房间。 c哥目送他离开,轻轻锁上房门。 她从自己的一个小型折叠钱包里,拿出一面很小的镜子,低头照了自己的容颜。真的是比地狱的恶鬼还用恐怖,任何人看到了都会被吓得尖叫吧。 想到这里,手中的镜子用力砸落在地上,她的眼神阴冷怨毒,充斥着摄人的仇恨。 她会选择看自己的样貌,跟很老的典故卧薪尝胆一样,是强迫自己记住这么多年受的痛苦折磨和难以抒发的仇恨。 c哥作为沈纯的恨,根本不是抓个冷敖折磨一下,迫害一下樊家的人,软禁前夫这些举措就可以化解的。 她的恨早就深入骨髓,就好像是那晚的爆炸和烈火,给她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 c哥俯身把镜子捡起来,收回钱包里,径自躺回道床上休息。 如果说,她的生命力里一定要有一丝暖意,或者说爱怜,可能就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了。 “小雨,你千万别怪我狠,没有他们的迫害,也成就不了今天的我。只希望你可放下樊家的男人,永远不要跟他们扯上关系。” 她闭着眼睛小声自语,好像是念经一样,每天都要念叨一遍,就像是提醒她仅存的一点亲情和良知。 樊云和傅雨的房间里,太阳光暖暖地照到床上,落在他们的脸上,只觉得有点刺眼。但是,年轻人嗜睡,又爱赖床,所以并没有打算起床,拉着杯子盖过头,继续睡着。 客厅内,娟姐利索地准备着早餐,背上的小馒头不知道是怎么了,很不听话的而哭不停。就好像是知道了父母回来了,非要闹得他们去抱他,否则就一直都哭不停。 傅雨听着孩子的哭声,眉心不觉皱了起来。 她掀被起床,本想直接去客厅抱儿子的,结果锁链一扯,把她拉回了樊云身边。 “唔……”樊云胸口被撞得生疼,蹙眉睁开眼睛,忍不住抱怨道:“你想谋杀啊!” “小馒头一直哭个不停,你陪我去抱他一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