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现在就送她个顺水人情,各方脸面都好看些。 这样想着,大家也就各怀鬼胎的心照不宣了。 眼前云氏将要面对的局面非常危急,股民们期待的云氏大婚竟然一点消息都没发出来。 早会开始后不久,股市开盘,云氏股份果然应声下跌,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跌停板了。 会议室里一片愁云惨雾,没有一个人说话。 “大家都说说吧,这样的局面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坐在董事长位置上的云正沧,看着一张张从爸爸在时就留在这儿的老脸,征询他们还有什么好办法扭转局势。 “请岳知画回来吧,h·e公司那边指名要她去法国工作,就会恢复我们云氏地产在欧洲的销售了,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入账,才能给目前低迷的市场一剂强心针。” 沉默许久后,一个老董事会成员悠然的开口。 “你胡说什么?没有她我们云氏就活不下去了吗?!” 听到这句话,史风菲情绪激动的一把拉去遮住脸的丝巾,怒瞪着那个提议的人斥责道。 “……” 被骂的人一脸黑线,无语的看着史风菲那张扭曲的脸。 其他人也都转过来看着她,不明白号称著名女画家的少奶奶怎么会是这样的素质。 “什么样的臭鱼烂虾都能往董事会里挤,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云畅对她翻个白眼,转向云正沧: “我倒觉得,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新任董事长人选确定下来,万一妈妈出不了院,我们也不会乱成一团。” “副总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庄董出院后也需要静养,我也希望新旧董事长能够很好的过渡。” 坐在她旁边的人跟着开口附和。 “这有什么好争的,当然是正沧接任董事长职务了。” 史风菲被云畅抢白本来就不乐意,这下可让她抓到了反驳的机会,马上当场提出反对意见。 “先不讨论这件事,妈妈的身体会好起来的!” 她们的针锋相对令云正沧头疼,大手撑住额头,眸子里是深深的不悦。 他打量着长条形会议桌两边的老股东们,完全没看对面的女人一眼,低低的重新提出自己的疑问: “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扳回股民对我们的信心,还有,重重的给wanso一个下马威?决不能让冷烨对我们的婚礼做了那样的事情还逍遥自在!” 放在桌面上的大手收紧,指节间微微泛白。 “这件事恐怕难度有点大呀……”有人犹豫着低沉开口:“我们一直在巴结wanso那样的世界跨国公司都做不到,万一得罪了他们,就等于得罪了商场上的一大片人际关系呀。” “是啊,我们还指望着wanso能在他们的搜索页面上,为云氏做些有力的推广呐……”另一个老家伙缓缓开口:“依我看,此事宜解不宜结啊。” “正沧,我觉得眼下我们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杀手锏要利用好,绝对不能让它荒废了。” 史风菲语气有些激动的隔着会议桌看他,希望能引起他对自己的关注。 “什么?” 阴郁的嗓音淡然问道,视线也自然的扫到她缠着头巾的脸上。 “少奶奶有什么好办法?快说来听听。” 刚才帮了她一把的老董事跟着见风使舵。 其他人也把目光投向面露自豪的女人脸上。 史风菲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拿起桌面上的茶杯抿上一口,故做深沉清了清喉咙,两只手在桌面上相互覆盖着道: “大家都知道我的名气不止在本市,就算世界范围内的知名度也极大的。这次为了举办婚礼,原订好的几场画展都没有及时举行。 这不仅仅对我个人是一种影响,对云氏的整个发展也起到了负面的作用。 依我看来,眼最关键的是马上让财务部门拨款,将暂停的画展赶紧进行下去。只要花些时间跟精力宣传一下,人们的关注度还是会很快回升的。 这样一来,不止宣传了我个人的成就,云氏的销售也会立竿见影的。” 发表了一通长篇大论,她又拿起面前的水杯,扭捏作态的吹吹上面的浮沫,兀自喝了一口。 在坐的股东们都面面相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吭声。 “切……说来说去还不是想从云氏的账上掏钱吗?去年因为你那个破画展,我们没少浪费工夫和金钱,结果现在还不是一样遇到了危机? 还腆着脸说自己是著名女画家? 我呸!” 云畅晃着她的神经质短发翻个白眼,双臂环抱的坐在那里撇嘴:“结婚当天还不是被人给‘火化啦’!” 她说的是那天出现在婚礼上的灵柩和牌位,上面用黑色墨水端端正正写着的——史风菲,三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