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进了祠堂。将自己关在祠堂里,点了三炷香后,便在排位前,长跪不起。 向祖宗忏悔:“孩儿不孝,如今冯万里那个奸诈小人决心要断我梅家后路,孩儿不愿在其手底下苟且,虽不舍家业,却也无能为力。” 说着,眼泪便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看着祖宗的牌匾,心里更是愧疚万分,闷痛难忍。 痛着痛着突然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边打嘴里边念叨着:“是孩儿无能…对不起父亲…是孩儿无能…对不起母亲…是孩儿无能..对不起祖父祖母..是孩儿无能…对不起列祖列宗…”说一句就抽打自己一巴掌,涕泗横流,声泪俱下。 仿佛能通过这种别人也听不到的方式舒缓内心的痛苦。 突然有小厮在祠堂外禀报,说秦凌府上送上一份请柬,邀请他去参加茶会。 小厮的声音将梅湘华从无尽的自责当中拉回,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的不妥,梅湘华慌乱的停了手,整理了一番,清了清嗓子,道,:“知道了,送进来吧。” 小厮一进门,看到梅湘华微肿的双眼和有些泛红的脸颊,心中有些诧异,微微愣神,知道自己不该乱看,就低下了头。 梅湘华接过请柬,梅心里虽是疑惑万分,不知究竟为何意。却还是换了身衣服,好好收拾了一番,出门赴约。 与此同时,董宝路得知了梅湘华的铺子被冯万里针对的事,由于平时也看不惯梅湘华那种娘里娘气的行事作风,心里有些暗爽,但同时有些惶恐,害怕冯万里会如此对待自己,满心慌乱。 正巧,秦凌的请柬也在此时送到了董宝路的府上。董宝路得此请柬,随即也赴约而去。 茶楼中,说是茶会,却只有三人。 因着之前和秦凌的隔阂,董宝路还保持着原本的傲气,端坐着身子,拿起茶杯,故作高傲,心中却七上八下,不知此行究竟何意。 突然瞥见梅湘华泛红微肿的脸颊,忍不住道:“不知梅先生今天是搭的哪座台,唱的哪出戏?” 秦凌也调侃道:“敢情今天梅先生是扮上了才过来的。可是要赶场?” 梅湘华知道他们戏谑自己,想到刚才祠堂中的一幕,心里顿觉得有些尴尬,支支吾吾道:“走得急…来不及整理好容颜……” 董宝路嗤笑一声,没再搭话。 秦凌也只是喝茶,不做声。 但梅湘华实在却是坐不住,忍不住问秦凌:“你究竟想干嘛?” 秦凌确是不急不缓,端着茶杯慢慢喝了一口,开口笑道:“我想入主京城四大钱庄,成为其中之一。” 董宝路见秦凌如此说话,忍不住开口嘲讽道“这四大钱庄,可不是随便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想进就进的了的。” 却见秦凌全然不在意的样子,仿佛十足的把握,悠然自得,自顾自的品着茶。 见此,董宝路皱了皱眉,又想到他和梅湘华如今的处境,心里更是没了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