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关系的事,确实挺折腾人的。 希佑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咱们这次出来,条件算是好的了,以前我们跟苍哥办事的时候,比现在恶劣的环境多了去了。” “不管怎么说,都谢谢你们了,等这次的事办妥了,我好好安排一下你们。” “好说!” 我和希佑聊天的功夫,也起身向更衣室那边走去,换好了衣服之后,就跟苍哥他们一起集合了。 商务车内。 苍哥坐在驾驶位,看着我们几个:“按照二壮的说法,苏子强有一个破鞋,这个女的是一家足疗店的老板娘,两个人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已经在一块扯了十几年了,这个女人的老公因为赌博破产了,后来偷渡去了香g,之后就再也没回来,所以她跟苏子强的关系就更加明目张胆了,据说苏子强的车,就是这个女人给他买的,虽然二壮已经两年没回过周平了,但是我觉得,苏子强应该不会轻易跟这个女人分开,所以这个消息应该还是有用的,我已经查过了,这个女人叫白红梅,她的店铺在城南老区那一带,还有个别称,叫做……” “跳蚤窝?”没等苍哥把话说完,我就把话接了过来。 苍哥听完我的话,点了点头:“没错,你来过这个地方?” “来过!早知道咱们要去的是这个地方,我就应该把杨涛带上,当年我跟小涛就是在这个地方认识的,当年他在城南那边的一家游戏厅看场子,我因为一些琐事,来过这边。”我回答完苍哥的话,又想起了当年为了闵妍,来这边找回闵可的事,一想到闵妍,我的心情有些不好:“算了,不提那些旧事了,白红梅现在的足疗店,还在那个位置吗?” “对,还在那边,店名叫梅子足吧。”苍哥点了点头,接着从手机里调出了一张照片,给我看了看:“这个人就是苏子强,他因为吸d,头发已经掉没了,而且身材很瘦弱,很好辨认。” “嗯。”听完苍哥的话,我又观察了一下照片上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人,额头有道疤痕,没有头发,看完了之后,我又把照片给希佑他们传阅了一遍,这时候,苍哥也把车启动,向城南方向开去。 周平并不是一个很大的县城,也就二十分钟左右,我们就开车赶到了苍哥说的地方,而我们来的这条街,也正是当年雷动电玩城所在的地方,只是这一带的很多建筑都已经被拆除了,当年的商网和棚户区早已经不见踪影,被一大片正在开发的工地所取代。 苍哥把车开到这一带之后,在旁边的几条小街道上绕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白红梅的足吧,她这家店开在一个狭窄的二类街道里面,这条街道很狭窄,头顶的电线随意的散乱着,两边建筑的墙上也布满了电线,从楼顶上蔓延下来的排水管,正对着臭烘烘的下水道,这条街的铺面,除了一家超市之外,几乎全都是足疗店,门口的架子上,都晾着洗过的床单、被罩什么的,还明晃晃的挂着不少内衣。 白红梅的梅子足吧,在这里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店,我们在面外盯了几个小时,就大概弄清楚了里面的人员组成,白红梅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少妇,谈不上有什么姿色,也谈不上风韵犹存,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她这家店里一共有两个坐店的女孩,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左右,另外一个看起来很小,像是未成年的样子。 或许是这条街的产业都见不得光,所以我们的车在路边停了一会之后,很多足疗店里面的人,都会假装路过的来我们这边看看,应该是把我们误认为了暗访的人,看见这些人的高度警惕性,苍哥我们也没办法在车里蹲点,所以大家就把车停在了很远的地方,然后在附近租了两个临街旅店的房间,苍哥带着大.麻雀一组,我和小番、希佑三个人一组。 希佑我们所在的这个旅店,环境特别的差,住宿条件也很简单,房间里除了床,连桌子都没有,就更别提空调和电视什么的了,墙上的吊扇不断的扭动,发出‘吱呀呀’的响声,房间里也弥漫着汗腥味和臭脚丫子的味道,虽然没去苍哥那边,但是估计他们也强不到哪去,我们的这两个房间,跟梅子足吧的角度是交叉的,顺着窗口,刚好可以从两个角度无死角的看清足疗店门口的景象。 随着盯梢的地点确认了之后,我们也开始聚在窗口,等待着苏子强的出现,自从我在步行街被三个瘾君子偷袭开始,苍哥我们就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可是随着我们的调查,不仅事件进展没变的清晰,反而愈发混乱,面对摆在眼前的无数条线索,似乎只有这个苏子强,才能解开我们心中的疑惑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