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刚这一宿吸毒的量比阿虎还凶,我脑瓜子就嗡嗡响,没他妈抽死,真算万幸了。 “哎。”史一刚麻木的点点头,拿起了外衣:“哥,你说我就想不明白了,现在大陆发展的这么好,那台湾为啥一直就不jb回归呢?” “什么?”走在前面的我,闻言一愣。 “没啥。”史一刚摇了摇头:“我记着我小学三年级那年,在我家后院抓了一只蚂蚱,那个大胖蚂蚱可胖了,然后我就拿着它,骑了一个小时自行车,打算拿到我奶奶家去喂鸡,可是等我喂完了鸡,一出门,发现自行车丢了,那天可给我郁闷屁了,最后我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回到家……” “……”我无言以对。 “哥,你说我将来有了孩子,给他起名叫史满仓怎么样?” “还jb屎满仓,你咋不让他叫公共厕所呢!” 看着史一刚毫无语言逻辑的样子,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上劲了,于是拽着他,开始快步向楼下走去。 ‘呕!’ 我和史一刚出了烧烤店的门口,他被风一吹,顿时扶着墙一阵干呕,并且身上开始哗哗冒白毛汗,看见他这幅样子,我十分心疼的拽着他,直接上了一台出租车,向榕树大道赶去,史一刚这一路坐在车上,从天南说到海北,比巅峰时期的安童还能叨叨呢,最后给一向健谈的出租车司机都聊烦了,看着我们就像看精神病似的。 到了榕树大道的棋牌社以后,我跟老板打了个招呼,直接带着史一刚上楼,去了阿虎的房间,一进门,阿虎正叼着吸管,在那咕噜呢,而史一刚看见阿虎手里的吸管,就像野狗遇见了骨头似的,不停地舔着嘴唇,并且双眼冒光。 “呦,你怎么过来了呢?又有活了?”阿虎见我进门,笑着坐直了身体,对我比划了一下吸管:“整一口?” “行!”史一刚呲牙一笑,梗着脖子就走了过去。 “你给我回来!”看见史一刚的样子,我使劲拽了一下他的脖领子,指着他对阿虎道:“看明白了吗?” 阿虎听见我的话,皱眉看了史一刚一眼,笑了:“抽了?” “嗯!”我点了下头:“这傻逼孩子,背着我抽东西了,现在说话颠三倒四的,而且还用牙签,给自己的手都快扎烂了!” “呵呵,这都正常,溜冰的人,有的上嘴,有的上手,都控制不住自己。”阿虎看了看史一刚:“第一次吧?” “啊,第一次。”史一刚站在原地,不停地舔嘴唇,给舌头尖都舔红了,自己还浑然不觉。 看着史一刚的样子,我有些犯愁的向阿虎问道:“有办法能让他散劲吗?” 阿虎斜了史一刚一眼:“他抽多些啊?” “具体的不知道。”我微微摇头,想了想:“差不多四五克吧!” “我艹,第一次碰就抽了那么多,还没抽死,这可算是个奇迹啊!”阿虎斜了史一刚一眼:“比我都jb狠!” 我有些烦躁:“你别说风凉话了,到底有没有办法?!” “办法倒是有。”阿虎想了想:“第一,让他再抽几口,把劲补上,这样他就没有这么难受了,思维也会回归正常,但只是暂时的。” “扯淡!”没等阿虎把话说完,我就将他打断了:“你这不是废话么,总这么抽下去,他不得上瘾啊!” “呵呵,也是。”阿虎不置可否:“第二个办法,就是给他找个姑娘,运动运动,出点汗就好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