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当时东哥出手就是一个大耳雷子,把大普的牙都给打掉了,大普倒在地上之后,裤裆下面一片水渍,我感觉他是吓尿了……”史一刚吐沫星子横飞的讲述着,但是他越往后说,我就越不相信,随后狐疑的看着葫芦哥。 ‘嘭!’ 葫芦哥伸手,对着史一刚头上就是一下子:“你他妈吹牛b这个毛病,能不能改改,怎么啥事到了你嘴里,都变得这么邪乎呢?” “我邪乎?我怎么邪乎了?”史一刚梗着脖子,十分不服的看着葫芦哥:“我问你,那天晚上,东哥是不是打大普了?” “……是。”葫芦哥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点头应道。 “大普的牙,是不是掉了?” “对。” “大普倒下之后,裤裆底下是不是一滩水。” “……”葫芦哥回答完史一刚的问题,满脸呆愣,竟然无言以对了,沉默了四五秒之后,他伸手,对着史一刚又是一个脖溜子:“小兔崽子,我都让你绕进去了!” “你们别闹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见两个人云山雾罩的对话,更懵了,同时心里也有点着急,因为东哥跟大普合作以后,两个人一直好的穿一条裤子,如果二人真的在这时候闹掰了,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葫芦哥听完我的问题,笑了一下:“没有史一刚说的那么严重,不过那天晚上大普见到纪思博,真的是气疯了,拎着一把刀,说要杀了他给大普的那个侄子报仇,当时在场的有不少人,但都是大普的小辈和下属,也都没法出面拦着他,后来他们怕大普真的会情急之下把纪思博杀了,就把你大哥叫来了,你大哥在拉着大普的过程中,不小心把他给绊倒了。” “那大普怎么会掉一颗牙呢?” “摔倒的时候,嘴磕在桌子角上了。” “尿裤子呢?” “你傻呀,桌子都倒了,上面的水杯可不就洒了么。” 听完葫芦哥的话,我恍然大悟,厌恶的看着史一刚:“你下次要是再吹牛b,我就跟葫芦哥一起揍你。” “我没吹牛b,反正我当时进屋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东哥把大普推倒了,然后他吐出一颗牙,裤子底下全是水,我就以为是尿了呢。” “放屁!你家尿裤子,能尿出茶叶来啊?”葫芦哥直接被史一刚气笑了。 “那万一大普肾不好,呲出来的是结石呢。” “滚你爹篮子的,我看你长的像个结石。” 搞清楚事情的始末之后,我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东哥和大普,真的结下梁子了呢!” 葫芦哥对我笑了笑:“他们俩打架是假的,但是这个粱子,可能真是结下了。” “……!”我闻言又是一愣。 看着我不解的表情,葫芦哥开口道:“他们俩动手的那天,我也在场,其实我看出来了,大普虽然没有真的敢弄死纪思博的胆子,但也真是气得够呛,他的意思是,把纪思博送到公安局,然后花钱找关系,力判纪思博死刑,去给他侄子偿命,但你大哥的意思是,得先用纪思博把胡成林的儿子找回来,所以需要先把他给放了,两个人因为这件事起了争执,因为大普怕纪思博这一跑,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当时楚东劝他以生意为重,大普却说他豁出来地皮不要了,也得让纪思博付出代价,以当时大普的那个状态,也不知道这句话是真的还是气话,但你大哥听完之后,一下就急眼了,随后就让我们去放人。” “然后你们就把人放了?”虽然葫芦哥几句话说的轻描淡写的,不过我稍微一想象,就差不多想到了,当时的场面有多么紧张。 “对呀,我来龙城,端的是甘楚东的饭碗,既然他发话了,那我就把人放了呗。” “没发生意外吧?” 葫芦哥笑着摇了摇头:“没有。” “怎么没有!”史一刚一咧嘴,再次插嘴:“葫芦哥当时拎着一把刀,说谁要是敢拦着,就跟纪思博一个下场,当时所有的人都没敢动,只是……” “只是什么?”我一听,就感觉事不对。 史一刚看了看葫芦哥,又看着我:“对面的人都没动,只有花熊听了大普的话,拦着葫芦哥来的。” “然后呢?”听完这句话,我一下就急了,因为大普那边的人,我虽然跟他们关系都不错,但唯一能称得上朋友的,也就只有花熊了。 “没事,我就给他胳膊划了个小口。”葫芦哥咧嘴一笑,也没当回事。 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