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眼神立即幽暗了几分,停顿数秒,忽然站起身,往湖边的方向走过去。 徐途不解:“你干嘛?” 秦烈蹲下身,撩起几捧水,仔细揉搓着手掌及手指:“洗手。” 她不由坐直身,抻着脖子看:“你洗手干嘛?” 秦烈不答,忽然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一碰,徐途不禁抿了下嘴。他甩甩手上的水珠,站起来,又坐回先前的位置:“帮你解痒啊。” 徐途大脑还没转过弯儿,只感觉后背贴上一具胸膛,他手缠过来,裤腰一勒,他大掌艰难又强势的钻进去。 他找到那一点简直轻而易举。 徐途不禁颤抖,细细的惊叫了一声,要并腿,被他双腿压上来,全力制住。 视线还依稀能够看清楚,徐途半眯着眼,她牛仔裤前端凸起好大一块,他手掌宽厚有力,一时慢一时快,不断鼓动,全都暴露在两人的视线里。 她到的很快,在他怀里变得软绵绵。 秦烈舍不得出来,年轻女孩雨露丰沛,他的手反复陷在了沼泽里 他亲亲她,声音粗哑:“还痒不痒了?” 徐途无力的摇头。 秦烈克制着自己:“那我怎么办?”他逗她:“你帮我?” “怎么帮?” 秦烈贴着她耳朵,悄声说了两个字。 徐途后脑一麻,立即清醒过来:“真要用……”她咬紧唇。 秦烈看着他:“不敢?” 徐途想了想,这会儿反应倒快了:“谁说不敢了。”她挑挑眉;“你脱裤子啊。” 邢大伟结婚前一天,村里很多人都去他家帮着忙活,洛坪结婚的习俗要摆三天流水席,大家凑一块儿吃吃喝喝,别提多热闹。 徐途上午过去晃悠了一阵子,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手,左右找一圈儿,没看见秦灿,想了想,和别人打声招呼,慢悠悠往刘春山家里去。 秦灿果然在。 去的时候,她正帮他剪指甲。 两人坐在小板凳上,刘春山高高大大的身体几乎把她全罩住,刚刚刮过胡子的缘故,他整个人看上去清清爽爽,剑眉鹰目,鼻挺齿白,比往常更加英气几分。 秦灿专注手中动作,生怕不小心弄伤他。 刘春山拿手指触了下她脸颊,嘿嘿笑出来。 两人放一起,俊男靓女,像是一幅画,只是…… 徐途感叹的摇摇头。 秦灿抽空看她一眼:“叹什么气?” “没事儿,你忙,不用管我。”她在房中慢悠悠转起来。 耳边秦灿柔柔的问:“每天早上起来,先干什么呀?” 隔了会儿。 “洗脸、刷牙” “然后呢?” 刘春山说:“煮鸡蛋、用锅子。” “每天晚上呢?” “洗澡、盖被子” “出门的时候?” “锁门、带钥匙” …… …… “见到别人要怎样?” “微笑、你好” “真棒!” …… 徐途背着手,看看他们,轻轻笑了下。 她又在屋中转了圈儿,走到床边,视线忽然一顿。 被单上摊着一本杂志,翻开的那页有张照片,上面的男人端靠着椅背,脸的位置被人戳破。 下面有一行大字:朗亦总裁高岑先生,畅谈披荆斩棘的成功之道。 徐途心中蓦地一惊,下意识回头去看刘春山,他正背身和秦灿说着话。 她不自觉攥了下拳,坐在床边,拿起杂志。 徐途一目十行,上面大多是对这位总裁的夸赞之词,读到最后,忽然出现一句话:朗亦的前身朗庭……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