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外侧,那处皮肤光滑白皙,屁事没有,纯属瞎咋呼。 秦烈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松口气,向上睨她:“能动?” “能……吧。”她皱了下鼻:“一动有点疼。” “哪儿?”他下意识拿拇指肚轻轻蹭过她的皮肤。 “再往左一点儿。” “这儿?” “往下。”徐途脸不自觉烧起来。 秦烈神色微凛,用力按了把,撒开手,站起来。 “你是不是没事儿干了,要玩回屋自己玩。”秦烈赶她,声音却格外温和。 徐途后背粘在墙上,有点耍赖的意思:“月色这么好,不如我们聊聊天?” 头顶廊灯柔和昏昧,几只小虫绕着光源飞来飞去。 走廊空间并不大,她昂头看他,眸中吸入无限光彩,熠熠生辉。 秦烈攥了下拳,听见自己问:“聊什么?” 徐途避开目光看向别处,似乎认真想了会儿:“那天在洛坪湖,我说的都是真的。长这么大,那是我第一次和别人说、那句话。”她表达的有些笨拙,故意装得淡定:“所以,想听听你的想法。” 秦烈隐忍着:“没想法。” 徐途一愣:“怎么会没想法?我们已经亲上了,要不是那条狗突然窜出来,也许就……”她声音弱下去:“也许……” “徐途。”秦烈打断她:“你到底打算说什么?” “我是想说,如果你不是特别讨厌我的话……”徐途心跳如鼓:“我们、可不可以试着在一起?” 秦烈沉默好一阵:“你今年十九?” “二十。上个月刚过完生日。”徐途紧忙解释:“就是把秦梓悦弄丢的那天。” 秦烈眼皮低垂,看向角落,想起那晚下了雨,他们去山上找秦梓悦,回来在刘春山家里避雨。她浑身潮湿,瑟瑟发抖,寒冷加恐惧,连续抽了几根烟都没缓过来,他喂她吃一颗槟榔,在廊下待了将近一小时,也说很多话。 她第一次同他聊往事和母亲,生日的事却只字未提。 也是那晚,他把一个执拗又倔强的小身体,认真的记入了心坎儿里。 怦然心动。 徐途小声说:“我早就成年了。” “不是这个问题。”他不再回忆。 徐途心跳加快,紧紧抿住嘴唇。 安静无声,秦烈说:“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徐途不由离开墙壁,脊背挺得笔直,努力直视着他,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和执着。 她想让秦烈看到她的态度。 走廊统共一米来宽,秦烈往后撤了步,靠在墙壁上。 头顶的碎发遮住他的眉眼,他说:“不太可能。” “……为什么?” 秦烈咬牙:“我岁数能当你叔了。不合适。” 徐途沉吟片刻,用尽量轻松的口气说话:“你也知道自己一把年纪啦!还不赶紧把握机会?” 秦烈脸色沉了几分,静静看着她:“对你没感觉。” 徐途一滞,双手背在身后,无意识抠着墙壁:“你在说谎。” “随你怎么想。” “那你中午为什么去学校?难道不是担心我吗?” 秦烈说:“你想多了。我不放心学生。” “那以前……” “别说了。”秦烈沉声打断:“我们不合适。” 一锤定音。 不知过了多久,门板被风吹了下,拍在走廊墙壁上。 秦烈还靠墙站着,晃了晃神,面前已经没有人,最后那句话他脱口而出时就后悔了,他发现,他对她的免疫力,差得超乎想象。 秦烈忍着没追上去,从兜里摸出烟盒,着急抽的时候,才发现卷烟的过程尤其麻烦。 他直接放弃,烟纸攥成团,将目光投向院子中,深深叹了口气。 …… 转天,阳光明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