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的男孩大着胆子:“老师,你还没讲完呢。” “哦,其实这阳春湖啊……” 秦烈站门边儿,曲起手指敲两下门板。 徐途拿余光斜他一眼,口型说:“下次再给你们讲。” 她快速逃离,跑回厨房,假模假式的刷起碗来。 没几秒,秦烈也跟过来。 他背靠着门边卷了根烟,拿火点着的时候,轻轻探着下巴,垂眸,紧锁眉头。大团的烟雾升腾上去,他裹着烟嘴儿的力道已松开,眯眼朝里看,逮到她偷瞄他的目光。 秦烈问:“你讲那个结局是什么?” 徐途意外他会问,但还是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其实啊,在事情发生半个月以前,阳春湖那里发生一起分尸案,而那个小a,恰巧为警方找到失踪已久的女人头颅。” 她说完静静看了他几秒,秦烈吸两口烟才问:“真事儿?” “那当然!我有熟人,打听的。” “什么时候发生的?” 徐途皱着眉,认真回忆道:“就十几年前吧。” 秦烈笑:“那时你多大?断奶了吗?” 徐途眨两下眼,没等回答,他又问:“你说那湖在市郊?” “……嗯。” “你挖的?”秦烈脸色黑臭:“当我不认识洪阳,唬傻子呢?” 徐途这才反应过来,干笑两声:“那么严肃干什么,开个玩笑嘛!” 秦烈笑不出来,沉默几秒,把手头的烟抽完,像败下阵似的摇摇头:“我是不是应该给你画个圈儿,约束活动范围?” 徐途也没个收敛,嘚瑟的说:“我可不如唐僧金贵,哪儿还用你这么费心思!” “你想反了,”秦烈晃晃手指:“给唐僧画圈儿是为了保护他,给你画圈儿是为保护别人。” 徐途语塞,样子也不装了,把饭盆往水桶里一放,“怎么,想给我‘画地为牢’呀?” 秦烈举到嘴边的烟一顿,斜眼瞥向她,觉得她这词儿用得可不好,怎么听怎么暧昧。 徐途那边却无所觉,挑着眉,一副欠扁的样子。 他看了她几秒,才将烟送入口中狠狠啜了口,然后扔地上用脚碾灭。 秦烈指着她警告:“再胡编滥造些鬼神儿玩意吓唬他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放下狠话心里才舒坦些,他说完便走,没走几步又停下,被她刚才这么一闹,差点忘了过来要问什么。 秦烈回身:“中午看见阿夫了吗?” 徐途一翻眼:“没有。” “那小波老师呢?回家了?” “不知道。” 她说话带着情绪,想想也问不出什么。 秦烈径直走进屋子,找来铁饭盒,把剩下的饭菜盛进去,瞧她一眼,快速走掉。 拐过转角,小学校被墙壁彻底遮挡住,他这才停下,往后看了眼,眼神一虚,想起她刚才用的成语,不经意想起一句歌词—— ‘这一生都只为你,情愿为你画地为牢……’ 秦烈心中微妙的动了下,像有羽毛扫过胸口,轻轻落了下,又飘走了。 回到碾道沟,已经快一点。 伟哥许胖儿他们终于吃上饭,饭后在树荫下躺着养精神,都光着膀子,把衣服往肚皮上一搭,左右就他们几人,也没个忌惮。 秦烈靠在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