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就是被报复吗?他认了! 左写,任尔东西南北风,右写,我自烂泥躺倒,横批,你高兴好。 善于自我安慰的奥古斯特,是这样对自己说的,其实他早就该有这个觉悟了,不是吗?既然做错了事,那就该承担后果,别玩什么虚的,错了就是错了,他认错,他反省,他弥补,有什么事就、就…… 等见到拉斐尔似笑非笑的表情时,还是会小腿肚子打转啊嘤嘤嘤qaq……连os都很没有出息的变得磕绊起来了呢。 拉斐尔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上前一把抱住了奥古斯特,呼吸着奥古斯特身上一万年不变的香香软软的奶香气,左右贴了贴嫩滑的小脸蛋,他甚至还表示他给奥古斯特从伦敦带了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我、我会的。”不喜欢也会努力喜欢上的! “我很想你,你想我吗?”拉斐尔笑着问。他把奥古斯特抱在腿上,双双坐到了椅子上,仿佛他们一刻也没有分离,还像在伦敦时那么亲密。 这种时候奥古斯特敢说除了“想”以外的答案吗? 他当然敢啦。 “很想啊。” 看,和“想”不一样吧。 “乖。”拉斐尔笑着摸了摸奥古斯特特别难狗腿的狗,“你抱起来轻了一点,有好好学习吗?” “……”请问这两者有什么必然的因果?我不好好学习和我轻不轻有一英镑的关系?我这么轻只是单纯被吓的吃不进去饭好吗?!茶不思饭不想的。 拉斐尔主动换了个话题:“今天晚餐吃什么?” “中餐。”奥古斯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爱咋咋吧,我就一生放荡不羁爱中餐,一口气请了仨中国厨子! “我真高兴,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奥古斯特:总觉得这句话里充满了嘲讽的味道呢。 但最终叔侄二人还是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奥古斯特生生吃出了最后的晚餐的悲壮味道,在长桌的这头,他含泪吃下他最喜欢的糖醋里脊,别了,肉。 席间,拉斐尔还问了奥古斯特一句:“怎么今天不见唱诗班伴奏?” 奥古斯特筷子用的溜到飞起,正在妄图努力撑死自己,听到拉斐尔的话后,还是不可避免的抬起头愣了一下:“……你对我的生活很了解?” “对啊。”拉斐尔已经丧心病狂到根本不打算掩饰他的控制欲了,无论是奥古斯特的喜好还是他的作息,拉斐尔早已经烂熟于心。 奥古斯特不得不下定决心去面对现实了,他严肃的说:“晚饭之后,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好巧,我也是这么想的。”拉斐尔依旧笑眯眯的。 在晚饭面前,别无大事。 奥古斯特吃了个溜圆,顿生出自己其实有着无限潜能的可怕错觉,他是说,他连这么多饭都不知道吃进了哪个黑洞里,他还能怕一个小小的拉斐尔? 对啊,他怕啊qaq 装满了手装书的书房里,只有壁炉中火焰噼啪作响的声音。奥古斯特以一种小学生认错的态度,乖乖垂头站到了大气的实木桌前,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拉斐尔反客为主的坐在靠背椅子上,问奥古斯特:“知道错了?” “知道了。” “错哪儿了?” “……”奥古斯特从小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提问方式了,感觉这种问题特别讨嫌,还容易让他一不小心就交待出更多的问题。但是面对拉斐尔,奥古斯特也只能很怂的有问必答,“我不该试图隐瞒你,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应该和你说清楚的。呃,你好,我是,呃,你懂的。” 拉斐尔两手相撑,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直奔主题:“你真名叫什么?” “我就叫奥古斯特。”奥古斯特是中英混血,英文名是他妈翻遍英伦上下几百年,才好不容易从罗马皇帝(……)里找到的一个富含美好祝福的名字,她希望她的儿子生而高贵。 拉斐尔点点头,比奥古斯特更像一个老油条:“什么时候过来的?” “胎穿。只是前七年没有记忆。”从始至终都是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