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刘红英看着那女子走过去,那个英俊的军官介绍说是他的妻子,李副队长笑道:“嫂子好!嫂子真是天仙下凡呀!张营长真是好福气。” 到了村子,刘明主任迎出村口,许许多多的村民都远远站着围观。迎进简陋的村委办公室,赵清漪才表明来意。 “你们要迁何家人的坟?请问你们是何家什么人?” 赵清漪道:“何水根是我先头亡夫。” 刘明一直不看多看这满身华美的丽人,这时惊道:“你……你是……” “赵清漪。” …… 赵清漪带着赵雨、张胜美到了何水根的坟前,给他上了香,赵清漪再带着赵雨磕头。 赵雨对这个村子依稀有些印象,赵清漪道:“小雨,你不用怕,他是你的亲生爸爸,他原来像我和你爸爸一样爱你。” 赵雨问道:“亲生爸爸和爸爸有什么不同?” “亲生爸爸给了你生命,他想陪伴你长大却来不及,爸爸代替他陪你长大,代替他来爱你。” 赵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赵清漪看看坟,心中默默说:何水根,我不是原来的赵清漪,但我一定会爱你们的孩子如亲子,教养他长大成人,你们就放心吧。这个村子,给你们一家带去了太多的不幸,我想你们也并没有太多留恋,况且每年清明、冬至也无人祭拜你们。我已经在之江公墓买了几块好的墓地,把你们迁过去,我返回之江探望父亲时也方便带赵雨祭拜一下你们。 完成开始的迁坟前的动土仪式后,一切交给专业的团队,有钱就是这点好。 赵清漪就带着赵雨、张胜美、赵和平去当初住的老宅子,赵和平也是在农场劳动过,吃过不少苦的,看到何家的老破宅子时,仍然泪流满面。 忽听外头一阵嘈杂,赵清漪带着张胜美出了何家的门,却听外头围观的村民指指点点。 一个长相丑陋,邋里邋遢的疯子嘻嘻哈哈流着哈拉子在也在这边探头探脑。忽然,一个老妇过来了,众多村民更移开了一步,像是怕沾上他们一样。 “黑子,咱们回家~~” “呵呵~~~哈哈~~~”那人却像是失语一样傻笑,然后又手舞足蹈起来。 张胜美不禁蹙眉:“这什么人呀?” 刘明一直积极培养小儿子当村主任的接班人,这时也是让儿子来多交际见识,陪着他们一行人,正站在不远处。 “这是村里的一件丑事,赵同志也是那年离开去寻亲的,想必知道。” 赵清漪像是没有看到刘明小儿子偶尔的色眯眯眼神,只纯洁无辜地说:“看着是……刘黑子和朱大丫,他们不是一直很……相爱的吗?过得不好吗?” 刘明小儿子道:“赵同志果然是知道的。” “当时村里一直引以为耻,刘主任严正批评几次了,哪里能不知道呢。” 刘明小儿子叹道:“不久,他们就分开了,刘黑子本来出去打工,后来听说在外头犯了流氓罪坐了一年牢。回来后,县妇联送了朱大丫回乡下,他们夫妻也有伴。” “夫妻?!”张胜美吃了一惊,显然刘黑子年纪还很轻,而朱大丫已经满头白发了。 刘明小儿子嘿嘿一声笑,说:“那老婆子原来是刘黑子的丈母娘,两人不要脸的凑在一起了,当时怎么都分不开他们这一对。没有想到,没有过多久的好日子,刘黑子就疯了。赵同志,这个你不知道吧?” “我确实不知。” “你还有不知道的呢,朱银凤也回过乡,朱大丫还想留住女儿三人一起生活呢,但是她怎么也留不住朱银凤。” 赵清漪暗自摇了摇头,赵和平道:“这个村子怎么会出这样的丑事呀。” 赵清漪还问了一句高根花的事,刘明小儿子却说:“去年一场山洪,她给泥沙压死了,当时死了好几个人呢。” “竟是这样。”赵清漪淡淡呢喃一句,要说和高根花的关系,称不上好,毕竟她对原主的悲惨命运起了催化的作用。 而这一世,她们也不是什么真情,不过是互相利用,她对此看得极淡。 她没有再打听李二虎了,二十年瘫痪的期限还没有过呢,想必也难好。 给何家迁了坟到之江,张胜美带着老婆孩子也要回京了,54集团军现在正处于京城军区。他在非演习或者军事交流活动期间,每周是能调休回来的,而她平日则是一边带娃,一边写作,日子过得极是平淡,但张胜美却是爱她若性命。 到一九八八年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