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鼻子乱骂? “这会不会受到强烈抵制啊?”辜鸿铭皱眉,随便猜就知道,立刻会有一大群文人墨客振臂高呼,打倒独(裁)。 “胡灵珊的地盘,他们为什么不敢喊?难道只有胡灵珊的刀是利的,老夫的刀就不利?” 张之洞已经想清了道理,民主或者确实比独(裁)好,但是,推行民主的湖广在5年后,必然毫无寸进,必然被推行独(裁)的胡灵珊以十倍的实力碾压,湖广的民主必然将不复存在,那为何不打着独(裁)的名头,走民主的道路呢? “老夫要走有华夏特色的君主独(裁)道路!”张之洞郑重的道,老夫允许什么可以民主,允许可以民主到什么程度,任何反对意见,就用鲜血来清洗。 辜鸿铭苦笑:“老洞,这回连累我也要被钉上历史的耻辱柱了。” 张之洞大笑,为了华夏崛起,耻辱柱就耻辱柱吧,胡灵珊可以“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老夫就不能“死后原知万事休”。 “召集湖广的军队统领们,老夫要当皇帝,让他们准备好屠刀,谁敢不服,杀他个血流满地,人头滚滚。” …… “你说什么!”某个湖广军官甲大惊,一杯酒洒了一半。 “嘘,小声点!今天叫你们来,就是通知你们,香帅要当皇帝,那些敢反对的人,全部杀了!”领头的杀气腾腾的道。 湖广军官甲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的往地上一砸。 “呸!老子早就看那些瞎bb的家伙不顺眼了,吃香帅的用香帅的,每天和香帅作对!香帅要当皇帝,太好了!老子一定把那些人全部杀光!”军官甲压低嗓音狞笑,从龙之功,升官发财什么的,他根本没有想过,他的心中有另外一团烈火,燃烧了他的眼睛。 自从张之洞建立新政府,日子那叫一天不如一天。 随便街上找个穿着长衫的文化人,左手搂一个,右手抱一个,钱包里的银子哗哗的扔着,潇洒快活的不行。 可他就是和老婆偶尔上街吃顿饭,都被这些文化人骂贪污腐(败),贪花(好)色。 他的钱可是一刀一枪拿命搏出来的,难道花自己的钱都不行吗? 况且,多年的行伍,竟然工资还没有这些文人多! 这种世道,谁过得下去? 香帅做皇帝,就算不给老子升官,就算老子反而降一级,都要杀光那些穿着长衫喝花酒唱艳曲的家伙们。 “都给老子注意点,手脚利索点,别留麻烦!”领头的军官厉声道,“别怪老子不提醒,谁要是敢趁火打劫,祸害乡里,老子杀他全家!” 一屋子的军官们欢快的点头:“放心,都是乡里乡亲,谁不认识谁啊,怎么祸害自己人,那还是人吗?” 同一时间,在城里的一座酒楼上。 几个文人聚集在一起,大声的谈笑着。 “我有一曲新谱的关关雎鸠,且唱给大家听听。” “展兄果然有才!” “果然是文采第一啊。” 几位美女眼中流光闪动。 倚窗的某人见到楼下几个士兵走过,忍不住呸了一声。 “就是这些废物,拿着刀枪,却打不过西洋人,打不过东洋人,华夏土地才沦落至此!” 这话引起了其余人的同感。 “唉,这些丘八真是让人恼火,一群废物!若是让我来领兵,甲午之战,必然不至于此。” “甚是!不如你我来推演一番1840年的那场战争?” “甚好,甚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