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去洗澡了,累死了。”夏景皓不满了,居然不以夫为天,“哼。” “哼”吴婉娇也朝他哼了一声。 其实在吴婉娇心中,排第一位的当然是夏景皓,她只是不说,怕他沾沾自喜,为何她会把夏景皓放在第一位,是受一个调查题的影响。她曾经在一本杂志上见有人出过这样的题目,问在人生当中,谁 最重要,a:父母b:孩子c:伴侣,天朝人基本上都选了儿子,或者父母,他们把血缘排在第一位,可是国外人都选了自己的伴侣,题目的答案是这样的,父母陪你二十五年,一般人二十五岁左右都会 成家立业,有自己的生活;然后你陪孩子二十五年,因为你的孩子也会成家立业,有自己的生活,所以陪在你身边的伴侣,不出意外,会从二十五岁直到七十五岁,整整五十年,你说谁重要呢?当然是伴 侣,所以要善待自己的伴侣,在人生的最后,总是他(她)不分昼夜陪在自己身边。 吴婉娇把两个孩子放在小床上,又各自亲了一次,帮他们盖上被子,抬头看了看沙漏,原来夜已经深了,她侧耳细听,能听到外面秋雨沙沙的声音,听了一会儿,展颜一笑,孩子、丈夫,让她在寂静 的秋夜里并不觉得清冷,甚至感觉有温暖在身边流淌,这一刻,心安意平,岁月静好。 临集学堂第一期结束了,穆先生进得最后的总结课。 “就这样结束了?”众学子感到不可思议,果然就是五百文的内容。 “是啊,没感觉上几节课啊”沈铭感觉这一个月,坐在课常上的时间根本没多少,他跟其他一样,也许就是五百文的内容吧,他期待三十两的第二期,这个总有点内容吧。 “我也是”其他人附合道。 穆先生这次夹得书本有点厚,走进来之后,大家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视他这个夫子为无物啊,没办法,咳了几下后,课堂安静下来。 “各位才子们,结过一个月的学习实践,有何感想”穆先生笑眯眯的问向大家,看着众人如便秘的表情,不置可否。 “实践,什么叫实践?”有人问道。 “到田里做农活啊”穆先生回道。 “啊原来指这个啊。”众人摇头,那个农活是他们这样的人干得吗,并不认同。 没有下地的,都不敢吭声了。 “有没有人想说些什么?”穆先生继续问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说什么,总共就让了几节课,而且每次都是一张纸一挂,课就结束了,能说什么。 严旭然见没有说,自己站了起来,“我有些话要讲” “请讲”穆先生点头。 “我把各地物价统计好了。”严旭然把自己统计好的单子给了穆先生。 其他学子都惊讶的看向他,居然不声不响的把这件事了? “有何感想?”穆先生接过单子看了一遍,不错,有几句感悟。 “物价最高的是北齐,最低是赵地,处于中等的是燕地、和赵地,不比较不知道,比较过后,发现这很不符合事实,北齐发展得并不好,为何他的物价最高?”严旭然百思不得其解,穷地方的人不应 当没有银子买东西吗,所而是物价最高。 “问得好”穆先生高兴地点头,“是啊,为何呢?” “学生不知”严旭然站起来拱手行礼。 “说老实话,我也不知”穆先生笑着回答他。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