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雨而下的蝗虫纷纷落地,落地后的蝗虫被等候的人群迅速埋进土里。 吴婉娇站在自己五千亩地边上,看着脚下成堆的蝗虫,真不敢想像,真让它们得逞,自己吃什么。 看着亲自上阵点火的儿媳妇,北齐王汗颜,自己从未想过,权门贵渭之家的娇小姐能做到这样,亲眼所见终于相信她所得的一切绝不是运气,是真才实干啊。 三天之后,人们在田埂头等了一天,确定不会再有蝗虫出现,举臂高呼,“成了,成了!” 人们相互之间高谈阔论,论着从去年到现在,抗灾的种种,经历多的老人们却不多言,蹲在田头,心想,以后总算可以安居乐业,不需再奔波劳碌了。 人们自发跪在田头,感谢北齐王、感谢北齐王世子,高呼‘千岁、千千岁’。 北齐王听属下传来这样的盛况,一人躲在书房老泪纵横,对于执政者来说,最高的评价是什么,当然是老百姓的肯定。 夏景皓偿到军人帮忙的甜头,居然让他们帮农人收完麦之后归营。 吴婉娇听他对自己说这件,翻了一个白眼,“那是你的事,我不管啊,别来问我,烦不烦,真把我当男人用了。” “臭女人,你回一下又怎么了,谁让你担责了。”夏景皓见她不耐烦,也有点急燥。 “大哥,这不是担责的问题,这是政事,还是留给幕僚做,不要什么事我们俩人都做了,要他们干嘛”吴婉娇见他急,没办法解释一句。 “啊,也是噢”夏景皓仿佛恍然大悟。 “切,还有如果有关公务,把我叫到你书房说,这里是私人场地,请勿谈公事,明白否”吴婉娇见夏景皓的工作热情太高涨,有点吃不消啊。 “臭女人,看不出啊,你还公是公,私是私。”夏景皓被她说得顺了点。 “那当然,公私不分,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吴婉娇抬头娇嗔一下。 “嗯,知道了。”夏景皓郁闷的点了点头,人家女人恨不得沾男人的事,她到好,给她沾,还得看她心情。 小念儿已经会走路,会说话,两只小短腿赤拉赤拉跑到夏景皓身边,“爹,你忙完了吧” “嗯,差不多了”见到儿子,什么事都烟消云散了,一把抱起儿子,笑容满面。 “我要跟你玩”小念儿糯言糯语。 “好儿子,要玩什么?”夏景皓把头靠到儿子头上,挤了挤,逗得小念儿咯咯的笑个不停。 两个人笑了一会儿,小念儿终于想起自己要干什么,连忙叫道:“玩宝剑抓坏人”。 “嗯,爹想一下。”夏景皓故意沉思。 “快点啊,爹”小念儿急了,双手攀在他脖子撒娇。 “好吧,看在念儿这么乖的份上,爹同意了。”夏景皓见逗得差不多了,开口说道。 “噢……玩宝剑了、玩宝剑了”小念儿蹬着小脚下了地,去拿自己的兵器。 父子两人,一个演官兵,一个演坏人被追,玩得满头大汗。 吴婉娇不去管他们,孩子的成长离不开父亲,需要父亲身上特有的品质,潜移默化引导自己快速成长。 就在吴婉娇准备放弃种植稻谷时,一场雷暴雨不期而至,缓解了整个大江以北的旱情。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知道种稻谷,来雨了”胡老爹穿着蓑衣站在田埂头安排插秧事宜。 北齐王打着把伞站在胡老爹身边,看着水田里的老百姓,深有感触,他们就那样没遮没挡干着活,拼着赶着。 “辛苦啊”北齐王夏守正感慨了一句。 “辛苦?”胡老爹看了看王爷,没说过什么拽文的话,今天对着王爷冒了一小句:“此言差异,王爷你是不知道,真正的辛苦是你有力,你有心,却不知往哪里使,往哪用,那才是真正的辛苦。” “不得其法?”北齐王站在那里似乎听明白,又似乎没有。 “草民听不懂王爷的四字话,但是草民清楚的记得,就在五年前,草民坐在这荒凉的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