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婉娇愣住了,“自己的儿子,不亲?” 阮嬷嬷了然笑笑,“世子妃,你想忿了,世子爷可宝贝大公子了。” “那为什么不亲?”吴婉娇觉得不解。 阮嬷嬷无奈叹口气,“他是世子爷第一个嫡子,肯定不一样,世人多有‘抱孙不抱子’,这种女人家做的事,不要说亲了,世子爷没怪你就不错了。” 晕,吴婉娇无语了,看来自己跟这厮有得磨了,这思想、观念差异太大了。 吴婉娇能想到未来日子不会消停了,必定是鸡飞狗跳。 夏景皓在外院接待了西部军营的军官。 夏景皓离开军营已经半年了,看着眼前一起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们非常高兴,“坐吧,这两天太忙,没空跟你们喝杯酒,明天为你们践行,大家不醉不归。” “那爷,你得请我们去荷塘酒庄,听说那里的菜好、酒好。”军需官杨呈说道。 “行,没问题。”夏景皓非常毫爽随意,一点没有平时肃穆的样子。 一群人说着通芜城的事,气氛热烈,夏景皓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不像在这里事事受束缚,这些文官教训起来轻不行、重也不行,说个话绕半天才到正题,那像现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骂谁就骂两句,多痛快淋漓。 邱士允没有想到自己不仅成了里正,现下还成了荷塘酒庄的掌柜,到月底了,把账拿到吴家庄,看着手中,这几天猛增的销售额,不禁哑然失笑,终于还是为五斗米折腰了。 青梅接到邱士允的账薄,对他客气地笑了一下,“三天后,给你,如果有问题,会找你,如果没有别得事,请自便”说完就低头做自己的事了。 夏风看了看对面的邱士允,只见他拱了拱手,潇洒走了出去。 “青梅姐”夏风见他走了,小声的叫了一声,她也是无意中发现青梅姐对邱里正有那么一丝意思,她还是觉得尤先生好。 青梅低头,手中的笔一动也没有动。 人是情感动物,对自己的第一印像是很难磨灭的,对求而不得的东西那更是执着,青梅现在就是如此,反反覆覆告诫自己不要痴心妄想,可每次一见到这个人,所有的心理建设全部崩溃。 青梅趴在桌子上,心理难受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风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青梅,同情地叹了口气,谁让我们都是奴才,人家是举人呢,真是云泥之别啊! 走出去的邱士允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账房门,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又调转头走了。 尤先生不紧不慢拿着个账本进了吴家庄账房,吴小五见着打了个招呼,“尤先生早啊,怎么又有问题了,新府的事,尤先生真上心啊。” 吴小五当然知道尤先生的心思,挤眉弄眼。 尤子清笑得风清云淡“是啊,有些太清楚的地方,想过来核实一下,方便吗?” “方便,方便,青姑娘早来了。”吴小五笑着在他身后跟着一起进来了。 “哦,那打扰了。”笑了笑,另一只手里拎着的秋梨,拿了一个出来给小五,小五摆了摆手,“我一个男人吃这玩意做啥。” 尤子清塞到他手里,“润润喉。” 里间夏风伸手推了推青梅,对她挤眉弄眼,青梅从桌子上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要乱想” “没有”夏风笑着辨一句。 “你……”青梅都懒得说她,开始自己一天的工作。 尤子清走了进来,“青姑娘早” 青梅露出她惯有的笑容,“早,尤先生。” 尤子清腼腆了一下,“我在县里看到有秋梨,就带了些回来,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