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可不能被那个花孔雀哄了” “花孔雀?” 一家人都看向她,吴明德都不知道她宝贝女儿给人起了这么个诨名,其他几个人是好奇,“为什么叫他这个啊?” “一个大男人,不是红就是绿的,身上装饰品一大堆,不叫他这个叫什么?” “原来这样,他是穿得花梢了点”吴明德不好意思的向自己的孩子们解释了一下,又指了指吴婉娇,“就你花样多,爹当然知道,范先生确实是百事通啊,帮我避讳了不少事情,不过他正真本事到明年更能发挥的淋漓尽致” 吴明德对今年的事非常满意,“娇娇啊,虽然爹出了价值三层银子的地和人,可按这样算下了,我们真真出得银子将不会到两万两。” “那当然,把人和力发挥到最恰到好处就是最节约成本的方式。” “明年的人工,工匠有一半是北郊曾经的住户,他们解决了挣钱的问题,我们解决了劳力缺乏的问题,这就是你所说的双赢吧。” 吴明德高兴地哈哈大笑,笑完之后,对其他几个儿女说道,“大郎和四郎明天就跟我去拜见范先生,三娘啊,你呢也不要拘紧于内宅之事,这外面的事也得关心啊,什么都懂点总比什么都不懂强啊。” “是”这三个一起立起来,对自己的父亲行了个礼,“听从父亲的教诲。” 吴婉娇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新年就这样在大雪纷飞的时候来到了。 除夕的晚上,这里也和前世一样,要守岁放爆仗,吃完年夜饭后,一家人都到正堂守岁。 吴明德因为今年过得大起大落,所以对这个年特别在意,坐在火笼边享受着天伦之乐,不时有孩子到他怀里蹭下,他感到特别满足,他发现今晚的吴婉娇没有象往常一样往他身边凑,一直安安静静的自己呆着,有时甚至在发呆。他心里又有了点隐隐的不安。 他让铁柱备好了马车,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吴婉娇很伤心,她想起了自己前世幸福的家人,想起自己的父母,这个没她的年该如何过,想着想心里疼得不能呼吸,但她知道,现在自己无论如何是没有理由发泄自己的,因为这对她所在的这家人不公平。 她决定自己找个地去舔舐自己的伤心难过,跟吴杨氏说了一句“困了,想睡觉。” 除了吴明德,所有的人都觉得讶异,平时多爱热闹的一个人居然要去睡了,吴三娘也发现今天晚上的吴婉娇有点太安静了,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还好,没事,要是累了就去睡吧。”吴三娘把她的披风带子又紧了紧,“小桃、青梅过来送小姐回房休息。”说完自己也跟着送她出来,看了看外面,提了盏灯笼。 吴婉娇已经疼痛无力得没有任何心思,只是木呆呆跟着吴三娘,吴三娘看着小桃、青梅把她送到了被窝里,只留了一盏过道的小壁灯。 青梅和小桃也感觉吴婉娇肯定是病了,因为她从来没有这样安静过,两人都守在不远处的榻边上。 吴婉娇把被子刚拉过头顶,泪水就如放开的闸收也收不住,死死得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哭得天昏地暗,也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她发现自己在一个海边,咦,这不是公司组织旅游的地方吗?她不解的朝前走了走,发现不远有个人正在玩水呢,不对,这个怎么这么熟悉啊,天,原来是前世的自己啊,难道前世自己还活着,那现在的自己又怎么回事?她正不解时,远处海浪翻腾而来,她急忙叫自己的名字,快躲开、快离开,可正玩得乐乎的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到,就这样被海浪翻卷而去,她是只旱鸭子根本不会水的。 原来自己是这样结束生命的。 可自己的爸妈该怎么办啊。 她泪流满面,她是独生女啊,父母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