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少主的面上,宽恕他。” “且慢。”皇后制止了行刑的侍卫,她看看俞星臣又看向金环,问道:“你并未告诉他?” 金环伏地垂泪道:“奴婢怎么可能如此无知。” 皇后看向俞星臣:“既然这样,你是从何知晓。” 俞星臣道:“娘娘,我说过了,你……还不知道这个故事真正的结局。” 正在这时,外间一名侍从进内禀告:“娘娘,牢房那里有个周奴,说是要有一件机密要告发。” 皇后拧眉:“机密?什么机密。” 侍从道:“那人透露说,是……俞监军跟那些周奴、私下密谋要做什么事,他要面见皇后才能说。” 胥皇后的眼中透出几分愕然,吩咐把人带来,又斥退了侍从,才问俞星臣道:“俞监军,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你在监牢那里做了什么?” 俞星臣揉着自己失而复得的手:“娘娘……这、这必定是有人诬告。” 皇后冷哼了声:“诬告?对于你,本宫可是从未小觑分毫。” 不多会儿,那人带来,竟是先前那认出了俞星臣的麦青,他战战兢兢,进门后便跪地。 胥皇后道:“听说你要揭发他们的密谋?说吧,是怎么回事。” 麦青不敢抬头,道:“求娘娘恩准,若我说了……要、要保全我性命,不要让我再回、那个监牢去了。” 胥皇后面上掠过一丝不屑之色,道:“这就要看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麦青小心翼翼看了俞星臣一眼,又死死低头:“俞、俞监军跟大家密谋要逃出祖王城。” 胥皇后眼神一利:“是么,怎么逃。” 麦青道:“具体、具体我并不清楚,俞监军也没说,只让大家在搬运辎重的时候,把、把……桐油桶子尽量往、棉服粮草旁边去靠。” “桐油、粮草……”皇后脸色一变,盯着俞星臣道:“你想干什么?” 俞星臣哑口无言。 麦青则畏畏缩缩地小声道:“俞监军,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们、他们要把我拉去马奴营,我我、我不想被吃掉!”说着他就大哭起来。 胥皇后冷笑道:“你放心,你不会被送去马奴营,因为会有人代替你去。” 麦青一愣。皇后看向俞星臣:“说是不敢小看,谁知还是小看了你,你这是要把十万军马的辎重毁掉,然后趁乱带人逃走是么?你果然聪明,只可惜功亏一篑。” 皇后说罢:“来人。把他先关入大牢。明日送往马奴营。” 有侍卫进内,俞星臣脸色苍白,但并不慌张,只望着皇后道:“娘娘,此人确实诬告,我当真并无图谋……” “有无图谋,立刻便知道。”胥皇后即刻喝命心腹前往仓库,查看粮草棉服等物。 俞星臣面色坦然:“我已经是极有把握,又何必多做其他呢?只可惜,娘娘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竟不肯听我说完这个故事。” “事到如今,你还如此嘴硬。”皇后笑起来:“我也不由地佩服你的胆量了。” 俞星臣也竟泰然一笑:“我想娘娘毕竟是聪明人,你总会想听我说完那个故事的。” 胥皇后派去查看辎重的人,巡视了一圈,看似并无什么大不妥,只正如麦青所言,桐油桶子确实离棉服略近。 回来禀告了皇后,皇后道:“此人做事必有缘故,指不定安排了什么计谋。且桐油跟棉服粮草同存储于一处也是不妥,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