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群龙无首,可是大忌。” 太监不敢多言,刚要领命退出,又谨慎问道:“娘娘可有中意之人?” 胥皇后目光闪烁,终于一摆手。 打发了这太监,胥皇后面上掠过些冷意,问道:“这两日俞星臣如何?” 旁边一名心腹随从道:“回娘娘,那位俞三爷多半是在房中照看受伤的侍卫,中间曾去了两趟牢房……被那些周人骂的不堪入耳。” 胥皇后听他说“去了牢房”,本来皱了眉,听见后一句,才一笑。 当下命把俞星臣带来。 俞星臣先前腿上有伤,走路总是很慢,而且不稳当,现在似乎有所好转。 胥皇后望着他:“俞监军,你考虑的如何了?” 俞星臣迟疑:“这……还不到两天。” “本宫等不及了,”胥皇后微笑:“现在就要你回答。” 俞星臣抿了抿唇,思忖着:“在我回答之前,能不能给娘娘讲个故事。” 胥皇后极为诧异:“故事?你哪里来的雅兴,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后当然知道俞星臣这种人,连呼吸每一口都带着算计,这会儿他能讲什么故事,自然有其深意。 但她也十分好奇,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难不成以为靠着区区一个什么故事,就能翻天覆地扭转乾坤? “好啊,本宫正也想听个新鲜故事呢。你且说罢。”皇后淡淡地。 俞星臣道:“这个故事,是说一对儿青年男女。” 皇后抿了抿唇。 俞星臣道:“他们两个,天南海北,原本素昧平生,本来一生一世也见不着。不过偶然之机,两人相识,竟是一见钟情。” 胥皇后的眉峰微蹙,目光转动看向俞星臣。 俞星臣道:“可是两人却最终分开,多年后再重逢,男子却发现,他心爱之人,竟是仇敌之女。” 胥皇后面上本来还带着三分笑意,此刻已经收敛到半分也无。 俞星臣看向她:“娘娘觉着这个故事有趣么?” 胥皇后似笑非笑地哼了声:“自古以来多得是这种阴差阳错痴男怨女的愚蠢故事,有什么趣味可言,难为俞监军巴巴地说给我听,还以为会是什么新奇不同的呢。” 俞星臣道:“这个故事并不有趣,也不新奇,只叫人觉着遗憾。” “是吗,何来遗憾。”皇后脸色冷然。 俞星臣道:“因为他们重逢之后,男子才发现,原来他心爱之人,竟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胥皇后的脸色忽然变得极为难看,她的眉峰都禁不住抽搐了一下:“你……说什么?” 俞星臣叹道:“有血海深仇的仇人之女,生了自己的骨血,不知道那个男子当时是什么心情……” 胥皇后的呼吸有些急促,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唇:“俞星臣,你哪里听来的这个故事?” “娘娘方才说了,这种故事原本常见,”俞星臣垂首道:“自然不足为奇。” “你在生死关头,特意给本宫讲如此‘不足为奇’的故事?”胥皇后笑了两声,但却毫无笑意可言:“你好大的胆子。” 俞星臣道:“娘娘这话何意?” 胥皇后眯起双眸:“我知道你俞三爷城府深沉,只是想跟本宫玩花样,你却打错了主意。你以为……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