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是有的。” 薛放道:“这个问他的妻子最清楚,我只是好奇,你说,若他真服了药,怎么光溜溜跑到魏云家里去?不是该在他家里吗?” “你之前说这是床笫之上发生的事,可听说过那句话‘奸近杀,赌近盗’?” 这自然是那易仼,兴许跟别的什么人有奸之情,薛放道:“那就得审问陶氏了。她必定知道什么。” 两人往前去,看俞星臣问胡太医些什么。薛放半扶着杨仪:“方才胡大夫说的那些什么药,你知不知道?” 杨仪哼了声:“问这个做什么,你要用?” 薛放差点没忍住,抿着唇望着杨仪道:“你敢给我,我就敢用。” 杨仪也几乎破功:“你这嘴真的是……”伸出手拧了他一把:“再胡说这些,我就给你弄点……” 薛放被她拧,反而更得意。突然听了后一句:“弄什么?” 杨仪却笑而不语。 薛放拉着她的手:“弄什么嘛。” “金……”杨仪说了一个字,却到底不好开这种玩笑,倒是后悔方才一时嘴快逗了他。 “怎么不说了,我等着呢。” 幸亏前方就是俞星臣的公事房,小黄听见了脚步声,殷勤地从屋内跑了出来。 两人才走到门口,里头人影一晃,是胡太医走了出来。 原来俞星臣简单问了胡太医几句话,倒也没很为难他,便放他出来了。 饶是如此,胡太医整个人都汗湿衣襟。 他擦擦额头的汗,小声对杨仪道:“吓煞我也。怪不得人家说俞家的三爷威重。被他一盯一问,简直叫人魂都吓飞了。” 胡太医本咬死不认那块银子的事,毕竟他昨夜去给死人看病是为银子,可不能白忙活加受了这场惊吓。 谁知俞星臣是个最会抓细节、目光如炬的,三言两语,旁敲侧击,他还没怎么样发威,胡太医便立即招认,并且恨不得把自己在太医院里偷拿过几回补药的事情都招供出来。 幸亏俞星臣没打算把他的银子要回来,只格外详细地问了那请他去看病的人之身形、口音等。 时候不早,胡太医便先出巡检司而去。 两个人到门口向内看,见俞星臣坐在案桌后,正若有所思地出神。 薛放眼珠转动,问道:“俞巡检,你传不传那陶氏?” 俞星臣抬眸,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终于道:“今日天晚,明日再传。” 薛放闻言,正中下怀:“那好,我就先回去了。” 俞星臣看了看杨仪,转开头。 薛放倒还有点良心:“俞巡检,没事儿也赶紧回府吧,别叫府里惦记着……” 良心里夹杂着一点“坏心”而已。 薛放拉着杨仪,才下台阶就把人抱起来。 他特意问俞星臣要不要夜审,可心里却七上八下,因为要审问陶氏,杨仪必定要听一听,但她的病才好,他可不想让她过于劳神。 所以俞星臣回答说不审,薛放才格外高兴,正好可以回府去了。 不料才出巡检司门口,就遇到侯府来找的人,见他们出来,赶忙行礼。 “十七爷,侯爷有事,请您快些回去。” 薛放满心打算要去崇文街,听了这句,懒得理:“我忙着呢。明儿再回。” 那人道:“十七爷,侯爷说务必请您回去一趟,是大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