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嫌疑,要知道瓜田李下!” 荀姨娘的脸色陡然转白:“侯爷,我、我丝毫不知此事。” 扈远侯道:“我不管你们知不知道,如今反正是出了事,我只抓罪魁,雪艳是一个,你是她的主子,就也是一个!我不管是主子还是奴婢,胆敢对小少爷不利的,谁也逃不了。” 艾夫人在旁听到这里,眼神微变。 荀姨娘预感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已经开始发抖:“侯爷……” 扈远侯道:“念在你伺候了一场,只把你赶出侯府就算了。来人,带她下去。” 荀姨娘起初以为只处置雪艳,虽然心疼,但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何况,她还想着尽力求求情,未必不能挽回。 哪里想到居然还会牵连到自己头上,这简直是无妄之灾。 “侯爷!”荀姨娘颤声大叫:“这跟我没有关系,侯爷……您难道不知道,我哪里有这个胆子……” 艾夫人捏着手中的佛珠,几度想要开口,嘴角抽搐了几下,却硬是隐忍着。 荀姨娘看向她:“太太,求给我说说情吧!太太知道我没做过!” 艾夫人听她说“没做过”,冷冷一笑:“侯爷说了,瓜田李下,你也有嫌疑,我也难替你说情。” 正在嬷嬷们要拉着荀姨娘出门之时,外头薛放的声音道:“这是在闹什么?” 扈远侯没想到他回来,几乎站起身。 荀姨娘哭的泪人似的,看见薛放,忙道:“少爷,替我求求侯爷,我真的没害过你……” 薛放皱眉,喝止那些嬷嬷:“把她放开。” 嬷嬷们急忙撒手后退,荀姨娘跌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薛放迈步进内,看了看扈远侯跟艾夫人:“你们两个活像是两尊神,好好地在这里干什么?” 扈远侯道:“你不用管,我自有处置。” “处置?”薛放道:“这件事不是跟我有关吗?我当然要管了。” 扈远侯道:“十七……” 此刻荀姨娘还在嘤嘤地哭,薛放回头喝道:“行了别哭了!惹人心烦。” 荀姨娘一抖,果真停了下来,只眼巴巴地望着他。 薛放回头看着扈远侯:“你现在把她扔出去,她什么也不会,你叫她怎么活?这不是害人吗?再怎么样她也伺候过你,你要是喜新厌旧了就说,别打着我的旗号造孽!” 扈远侯愕然,一时咳嗽起来:“你你、你胡说什么!” 荀姨娘是丫头扶正的,他得意的身边人,性子绵软温和。 今日若不是为了敲山震虎,杀一儆百,他怎么肯下这样的“毒手”。 毕竟只有舍弃最心爱的人,才会让其他人惧怕,再有下次,他可就不客气了。 不料薛放竟不许。 十七郎道:“要么你当初别沾手,别收房,她还能另有活路,既然收了,就别始乱终弃的!你如果说是为了我,那我的话在这里,这件事跟她无关,不许为难她,还有那个丫头……我横竖不追究就完了。” 艾夫人眼神微动。 扈远侯站起来:“胡闹!” 薛放扫过他两人:“侯爷意下如何?给我一句话吧。” 荀姨娘听到这里,知道又有了活的希望,便弱弱地叫了声:“侯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