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赶忙往回狂奔。 还有些人原先四处找寻尸首, 不知怎么回事的, 见势不妙也跟着一路豕突狼奔的追着。 薛放就命将那些人放行, 只留下一个带路的。 他先去回禀端王:“王爷, 这里的事情蹊跷, 我想亲自去看一眼。” 端王疑惑:“照县那案子不是已经结了么?本王听说,那凶手死在火里,还是你亲自将他诛了的。” 薛放摇头:“虽然说那人当时确实意图谋害萧旅帅,但无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也未必就真是元凶,又或者……不止有一个凶手呢?” 端王连连点头:“说的对,既然这样你便去吧,等等,本王多派几个人跟着你,此事诡异,你不可单枪匹马。” 薛放本不在乎,见是王爷的好意,便应允。 见他要走,端王又叮嘱:“此事既然闹出来,自会有巡检司跟地方衙门接手,你去看看,若是没什么,你就到王府去,别叫本王空等。” 薛放行了礼,带人去了。 背后端王目送他离开,轻叹了声,他的近侍海公公道:“王爷为何叹息?莫非舍不得十七郎?那不如把他叫回来。” 端王一笑:“横竖他还是要回来的,何况本王哪里是舍不得,只是羡慕他少年风流,狂肆快意。” 海公公笑道:“王爷又何必如此感慨,殊不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比如今早上十七郎为何会跑到这郊野之地?必定是有不顺心的事。” 端王想了想,点头道:“本王也知道他家里的事……嗯,倒也罢了。” 薛放去鸡鸣十里庄子,很容易就找到了出事的人家。 几乎整个庄子的人都出动了,尤其是听说出事后,也有不少好事之徒跑进去看情形。 结果,但凡进去的人,没有一个不吐出来的,甚至有几个直接给吓得神智失常,被人抬了出去。 此处虽是京城近郊,但不归京内管,鸡鸣县的几个巡检司的士兵原先巡查了一上午,正在五里镇上歇脚吃饭,听了消息,急忙赶来。 蜂拥进内一看……之前的饭也算白吃了。 苦主从坟地返回来,跌跌撞撞先冲了进去,看见屋内情形,顿时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哀嚎。 薛放正欲进内,有一个巡检司的小火长喝道:“什么人就敢乱闯!没见这儿严禁人出入了?” 不等薛放开口,几个王府侍卫堪堪赶到,见状,马还没下便呵斥道:“瞎了眼的,谁也敢拦!还不快快给十七爷让开!” 那火长定睛一看,虽不知“十七爷”什么来路,但却看出了王府侍卫的袍服,急忙闪身:“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薛放倒是没理会他,知道他也不过是办差,不必为难。 他径直入内,却见之前跑进去的主人家,口眼歪斜,被人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 直到薛放入内,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这么多人都给“放倒了”。 他才进门,先闻到一股奇臭。 不用人指点,循着那股臭味前去,就见在里屋的床上,背对门口坐着一“人”。 从背后似乎还看不出什么不妥,可是薛放一眼就认出那不是人。 毕竟他可是跟尸体打过无数交道的,是死人活人,当然一下就能分辨,何况这死人显然……已经死的有点日子,体态早就发生了变化。 薛放捂着口鼻,绕床过去,跟那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