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胡仙师也走了。 一屋子的人看着他开的胡仙师开的药方,嘟囔着说这玩意儿真的那么神啊。 “神不神我不知道。”其中一人叹气道,“反正我是没法子一指头把人点成个娘炮。” 谭少在旁边听着这话还不乐意了,伸着兰花指说:“你说谁娘炮呢,人家可不是娘炮,哼。” 众人露出不忍直视之色。 再说林昼眠出来了之后,三个人在路边打了个车回酒店里了。 在车上,吴推三嘟囔着说那个胡仙师真是为老不尊,居然扯着先生的裤子,还说哭要是能让先生收他当弟子,他能把长城给哭塌了。 林昼眠听他抱怨了会儿,淡淡开口问了句:“刚才谭少怎么回事儿,你看出来了么?” 吴推三没想到这考试说来就来,噎了片刻后,才道:“是先生用阴气从他的印堂里灌了进去?” 林昼眠说:“阴气灌了进去?阴气入阳体的症状是什么?” 吴推三听到林昼眠这么问,就知道自己是答错了,但还是回到了林昼眠的问题:“轻则昏迷,重则……暴死。” 林昼眠说:“周致知,你来说说?” 白罗罗心想你咋又来考我啊,我没想做你的徒弟呢,不过他还是不敢随便乱答,老老实实的模糊了系统给他的答案,他说:“先生是不是用了那枚血玉上的尸气……?” “悟性不错。”林昼眠点点头,似乎很满意白罗罗的答案。 白罗罗松了口气。 这血玉的确和墓中盗出来的普通玉不一样,它是尸体含在嘴里的那一块。尸体缓缓腐烂,血肉和阴气都融进了玉中,因此血玉不但阴气极重,而且还有浓郁的尸气。而被尸体含在嘴里下葬,不过是血玉形成的条件之一,其中还有其他更加苛刻的条件,不然血玉的数量不会这么稀少。 “但、但是先生。”吴推三还有一事不明,他道,“为什么你要用周致知的手去点那个人的印堂?” 这次林昼眠给的答案很让人信服,他说:“脏。” 白罗罗:“……”我就不嫌脏吗。 林昼眠还对白罗罗温柔的说了句:“回去记得洗手。” 白罗罗嗷的一声和系统哭开了,说他感觉自己的手就是根棍子,被林昼眠无情的利用。 系统冷静的说:“没事儿,至少你还活着,活着就是希望。” 白罗罗:“……”并没有被安慰到。 回去之后,吴推三付了车费,三人回房休息。 白罗罗去洗了澡,然后躺在床上放空自己嗑瓜子,他说:“我感觉自己在进行一场考试。” 系统说:“不用感觉了,就是在考试。” 白罗罗说:“不及格就是死。” 系统:“……” 白罗罗说:“唉。” 他们本来应该安静的睡觉,到第二天再安静的离开,哪里想得到会出这么个纰漏,睡的时候都快凌晨三点了。 第二天早晨,徐入金来接他们三人去机场,看到他们表情除了林昼眠之外都无精打采,还笑着问昨天晚上是不是去哪儿玩了。 “对啊,玩了呢。”吴推三幽幽的说,“可好玩了。” 徐入金莫名的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埋怨。不过他也没多想,就想让三人先上车。 “林先生!林先生!”哪知道三人刚出酒店,旁边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白罗罗望去,看到了昨天那个被林昼眠责骂了一顿的胡仙师。 “林先生,你们这是就要走吗?”胡仙师道。 “嗯。”林昼眠应了声。 “这么急着回去啊……”胡仙师道。 吴推三是个性子急的,对胡仙师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