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谁也不敢动。 只因为林耀南这厮有个规矩,他要是收拾人的时候,在场的人谁也别想走,不然事后他一个个找过去,谁走干死,看你死不死! 这才是这群人不动的原因。 所以,现在这群人简直能恨死张大柱。 这挨千刀的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这阎王。 就不说他着阎王本人,就他那手下的小鬼,就张家村那一些个瘪犊子混混什么的,时不时去你家门口撩个欢儿、撒个野,都够你吃一壶的了。 感情你丫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也别拖他们下水啊,他们还没活够呢啊! 紧接着他们就听见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啊……” 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声,简直惨痛到极点了,让人不禁的浑身一抖。 在一看地上那家伙脸上青筋暴起,一只手腕正剧烈的抖个不停,诉说着他刚才遭遇了什么。 不说这手废不废的,反正折了那肯定是没跑了。 紧接着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喊声。 张大柱身上的另一只手又开始抖了起来,全身冷汗直冒不说,身上还隐隐约约出了血,那才叫真的凄惨。 在场所有人看着那站立着的冷酷男人,只觉得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冰冷、恐怖、可怕! 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他们怎么招惹上了这样的魔鬼。 只是就在这时,转机来了。 “耀哥。”一个冷淡的声音传了出来。 - - 张家村,张德志一家。 斑驳的土墙,泥泞的瓦房,那纸糊的窗帘仿佛一戳就破的样子,让人不禁为它担忧。 而屋内的几人却神色不一。 那老旧的桌前,坐着一个老男人,嘴里还叼着个大烟袋。 另一边床上坐着的是个又胖又丑的老女人,那眉宇间生着的戾气让她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尽显得刻薄。 而她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正在纳鞋的年轻女人,说是年轻,但看那犹如死寂一般的呆滞脸庞,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年轻女人,倒像是一张作了古的棺材脸。 这不。 只听见那歪嘴小眼儿的刻薄女人此时骂骂咧咧的说。 “你看你那做的是什么秀活,什么针脚,你那老子娘就是那么教你做秀活的,平白无故糟蹋我针线。”说罢,便一脸不解恨的拧了那女人胳膊一下,那女人吃痛的叫了一声,脸上尽是恐惧。 “去去去,走开点,这点事儿都做不了。出去,去厨房砍柴,别待这儿碍眼,看了就心烦。”那刻薄老妇见状放开了那女人,脸上尽是一片厌恶。 那年轻女人一听,脸上的肌肉一抽动,眼神里的黯淡越发低沉了。紧接着放下手中的鞋垫,赶紧揉了揉被掐的胳膊,那双呆滞的双眸噙满了水渍。 然后又看到了自己嫁进来不过三年就粗糙斑驳的双手,不禁心中绝望。 而且刚才婆婆掐她,她还不敢闪躲,不然就要再次得到丈夫的殴打。她身上的青紫已经够多了,现下动一下都疼,所以她并不想再添新伤。 抹了一把泪花儿,颤着身子,然后扶着身边的门门框框的跛着脚走出去。 至于那脚,也是前些日子被丈夫一阵拳打脚踢,跛了起来。 这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 不过就在她刚走进厨房几秒,就听见屋外一阵嘈杂声。 那是…… ****** “把他给我扔进去。”男人冰冷的声音传出。 “是,耀哥!”众人回答。 紧接着就听见一声巨响。 “哐嘡。” “砰~” 一个全身血迹斑斑死猪一般的男人,被扔到张德志面前的那个旧桌子上。刹那间,那老旧的桌子伴随着那身子的到来,碎成渣渣儿。 张德志先吓了一跳,紧接着在定睛一看,顿时目眦欲裂。 “柱子,柱子你怎么了啊。”他蹲下身,苍老的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紧接着扑过去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面前人的鼻息。 还好还好,有气儿。 活着就好。 活着就好啊! 只是那边的李兰芬顿时就崩溃了。 刚才那一刹从屋外突然被扔进来一个人的时候,她就被吓懵了。 可当听到丈夫喊着的那名字的时候,脑子顿时全成了空白。 换了许久才认出来那是谁。紧接着眼泪就如海水般磅礴的嘀嗒到地上,跌跌撞撞的爬下床,就往那桌子跟前走,她跪在那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