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上还残留着没收拾完的玻璃渣,灯光扫在棱角处, 明显照耀出血迹。 他拧紧眉:“陈逆受伤了?” 保安颤巍巍地点头:“对……那人拿着玻璃瓶想砸周小姐, 被老板挡住了。” 贺义眼神冷下来,有些烦躁:“你们干什么吃的?我没说过不让他进来吗?让你们站门口是吃干饭的?” 保安一个字都不敢吭声, 醉生算是附近几家酒吧看管最严格的一家, 给职员的工资一直挺高, 且他们都是找不到工作才被老板招来的,这份工作要丢了再想找第二个待遇差不多的难如登天。 陈逆这个老板还好, 平常不怎么管事, 李殷更是根本不怎么来,平常也就把各种烂摊子扔给没什么经验的贺义管, 听闻老板准备把酒吧交给他接手。 贺义见两人不敢吭声, 又问:“现在人呢?他不去包扎手不要了?” 保安默默抬头,悄悄指了指前方的包间门。 又低声说:“老板,那个……周小姐也在里面, 我们没敢进去叫。” 贺义:“……” 浴血奋战啊这是, 手真不要了? 他轻轻挑眉, 笑了笑, 招了招手让两人离开。 “行了, 你们走吧。”贺义想起什么, 又叫他:“哎等等, 你刚才,叫她什么?” 保安一愣:“老板?” 贺义脸一黑:“我是说——” “老板娘!”两人齐声喊。 贺义满意了:“行了去忙吧。” - 漆黑包间内。 陈逆看见周兒一副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模样, 眼底的促狭混着未消散的情.欲, 借着一道忽明忽暗的灯光照过来, 捏着纸巾缓慢擦着她下巴上被他晕染上的血渍,动作轻柔,像是一头莽撞暴躁的狮子,把仅余的耐心给了面前的人。 目光落在已经被他□□得不能看的唇上,因最开始的情绪失控,嘴角有一个很小的殷红痕迹,眸色愈发深暗,陈逆的嗓音嘶哑又性感,语调却是漫不经心的:“咬破了,怎么办?” 周兒整个人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因为身高的不对等,只能仰着脖颈任由少年索取,纤长脖颈因这燥热的氛围而出了汗,她的呼吸还没平复,微微闭着眼,睫毛微颤,任由着他的手指附在她脸上,把血渍擦干净。 大脑昏沉,接近窒息,要疯了。 听到他的声音,仿佛像是被蛊惑般,手指轻轻碰了碰唇瓣上的伤口,刺痛感使得整个人清醒些,燥热逐渐冷却,心里又浮起了怅然若失的感觉。 脑子里开始无限回想起刚才那炽热缠绵的吻,让人喘不过气,丢失自我。 周兒此时不得不承认,或许舒穗的建议是对的。 她嗓子发干,绷紧的身子逐渐放松,后脑勺歪向墙壁,神色平静回应他的话:“没关系。” 陈逆的眼神滚烫专注,擦拭完,跟她的距离仍旧没有拉开,手指轻轻撩拨了一下额头的头发,漫不经心撩拨到耳后,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耳尖,又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周兒被他五指交叉抵在墙壁上,危险的气息侵袭,她偏过头往一旁躲闪,纤长白皙的脖颈落在眼前,没等周兒同意,少年的唇瓣又不容置疑地压了过来。 黑暗处的一句略显很低的声音带着求饶响起。 “出……出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