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是。”秋香见状,立刻转身离去,半点不敢耽搁。 与此同时,卧病在床的大夫人也得到了这个消息,知道宁老夫人发了怒,踹了玉儿一脚,已经气急败坏的在心里怒骂着宁老夫人的糊涂,分不清轻重,想着不管玉儿做错了什么,她都是宁国侯府的嫡女,那个老虔婆怎么能不顾玉儿的脸面,不顾及宁国侯府的脸面就出手打了人。 更让大夫人恼怒的是,她打了宁国侯府的嫡女,竟然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庶女,简直岂有此理,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么,更没有把秦府放在眼里,更何况,她的玉儿说的对,是那个贱丫头与人苟且,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还不允许别人说了。 有本事,堵住所有人的嘴,拿她的玉儿出气,算什么本事? 显然此刻的大夫人已经完全忘记了,是谁派人去毁坏顾清宛的清白的。她只知道她可以动别人,却不允许别人动她。只能说明大夫人太过自视甚高了,注定是落败的结局。 大夫人思衬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疑惑,玉儿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她明明已经给玉儿身边伺候的人下了命令,不许将这件事情说给她听,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违抗她的命令?思及此,大夫人眼底快速划过一抹寒光。 大夫人坐着软轿由几个粗壮的婆子抬着往芳晖苑急急的赶去,一路上都心神不宁,她只是一次没参加家宴,玉儿便闹出这么大的事情,玉儿虽然顽劣了些,但绝不会无缘无故找茬的,莫非是有人从中挑拨离间?这般想着,大夫人的心更急切了,恨不得马上插翅飞过去,这会子她的玉儿还不定怎么委屈呢。 想起那一群人围攻玉儿一人,大夫人的心就像是滴血一样的疼。大夫人的软轿跟前来请人的秋香遇上了,一颗心更焦急了起来,频频催促着婆子加快点速度。 抬轿子的几个婆子们心中暗暗叫苦,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大夫人这会子正在气头上,谁敢上去触霉头?闲活的不耐烦了,所以个个都只能咬牙坚持着,额头上因着走的太急,都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也顾不得用帕子擦,只抬了衣袖胡乱的摸了下,继续咬牙往芳晖苑赶去。 “儿媳妇,玉儿生性顽劣,屡教不改,做错了事也只会一味的将错误往别人身上推卸,认识不到自己的错,就让她去家庙住几天,静思已过,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大夫人到了芳晖苑,给宁老夫人请了安,转眼看着发丝凌乱,神色呆滞的宁雪玉,心疼的不行,忙上去抱住宁雪玉,刚想张口说话,不过到嘴边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宁老夫人给抢了先,宁老夫人这一次半点情面都没留,让大夫人不禁倒抽了口气。 “不行!我不同意!”大夫人听了,想都没想,就断然否决道,抱着宁雪玉的手也不由得紧了紧。 家庙是什么地方?那哪是人待的地方,不要说别的,就光吃穿住就够玉儿受的了,玉儿身为宁国侯府的嫡女,是她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自小到大一点苦都没受过,衣食住行更是精致的不得了,要她去家庙静思已过,不出一个时辰,玉儿准会崩溃,说不定会逼疯她的,所以那个地方,是万万不能去的。 想到这里,大夫人对宁老夫人越发的怨恨了,玉儿是她嫡亲的孙女儿,她怎么忍得下心让玉儿去家庙待着,她到底还是不是亲祖母啊,哪个祖母有她这么狠心的?为了一个庶女,竟然如此对待嫡女,天底下除了她能干出这么糊涂的事,也没谁了。 不管大夫人心里如何的怨恨,如何的不满,面上却是不敢表现出来的,老太太这次是真动了怒,如果她不顺着她点的话,说不定那个老虔婆一怒之下真的派人将玉儿送去家庙了,侯爷肯定也不会站在她这边的,思来想去,还是先稳住那个老虔婆,让她打消念头才是正经。 这般想着,大夫人收敛了心绪,缓缓的舒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怒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委婉些,“母亲,玉儿年幼,口不择言,并不是有心的,还请母亲息怒,大人有大量,原谅她这一次吧。” 大夫人虽然当了宁国侯府十几年的当家主母,高高在上惯了,但是为了救自己的女儿免去苦难,她还是能舍得下脸的,“母亲,你也知道玉儿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家庙是什么地方?她一个小丫头怎么待的下去,母亲难道就忍心看着您从小疼爱到大的孙女儿受那种苦吗?” 说实话,宁老夫人确实有一丝不忍,睨了瑟缩的宁雪玉一眼,宁老夫人眼底划过一抹哀色,这个孙女儿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可只要一想到她的倔强,她的不知悔改,以及她对三丫头肆意的谩骂,心里的怒火就忍不住的往外涌,就是因为娇惯的太狠,才让她养成了现在无法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