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该有的,不能有的,最好是别有。奴才就得认命!” “奴才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 “你对宴初的什么心思,别人看不出来,宴初自个儿也蒙在鼓里,可本宫好歹在这后宫中斗了这么多年,本宫还不算傻。没想到你这太监断了根,竟然还不死心,简直是可笑。” 皇后一挥袖,两个侍卫便从后冲了上来,死死扣住了元顺,提起他的身子,便往那烧的火热的炉鼎中靠去—— 元顺望着那比人还要高的火焰,面目有些狰狞,脸上流出来的汗又马上被蒸干了,烫的要命,人再多呆一刻,身上的水分似乎都要被抽干了。 “宴初她从小就怕冷,你若是被热死的,倒也值当。” 元顺的身子拼命往后靠,嘴角抽了抽,冷嘲道:“娘娘原来也是知道公主怕冷的。想来若不是内务府将每月初宁宫的清单上报,要么就是将公主身边伺候的人都抓过去问询,娘娘都差点忘了您还有宴初公主这个亲生女儿吧!” “放肆!” 皇后一巴掌扇了过去,衣袖不经意间抚到了火炉壁上,便已经开始着了起来。 身后的人手忙脚乱地上去用身子扑灭了她身上的火苗,才算完事。 “本宫与她的事,岂容你这等下作的人多舌议论!” 皇后的气愈发难以熄灭,一声令下:“赶紧将他给本宫推入炉鼎中,本宫不想再看见这狗奴才活在这世上!” “娘娘难道就不想知道,公主为何会天生怕冷吗?又为何会说话不利索?” 元顺龇牙咧嘴,用极快的速度吐出了这句话,皇后一听,心里一急,忙又让人拉他先下了来。 “你还知道什么!?宴初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元顺冷冷一笑,“当年皇后娘娘您还没有戴上凤冠,还只是个皇贵妃,为了污蔑当时颇受朝臣拥戴的刘皇后,你竟不惜勾结当朝天师,说刘皇后对你腹中的一对胎儿下了蛊,若是将这胎儿留在身边便会耗损母亲的性命。当时皇上对你百般宠爱到了鬼迷心窍的地步,为了保你平安,生来就将一对龙凤胎弃了出去。只是娘娘您自己不知道,你身边的这个丫鬟,竟将这对龙凤胎抱到了宫中冰窖之外,整整一天一夜——” 元顺继续道:“小皇子身子还算是健壮,在那么冷的地方放了一天,只是挨了些饿。可那小公主……却从此落下了病根,只要稍有寒气,便会受不住,哪怕是夏日炎炎,屋子里的炭火也绝不能少。” 皇后有些喘不过气来,回头瞪着易香,瞳中的杀气让她不寒而栗。 “易香,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易香一怔,哆哆嗦嗦地跪了下来,哭喊着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饶命啊!当年……当年那是皇上的意思,皇上也不知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打听到只有在极寒之地才能压制住胎儿体内的这种蛊毒!所以奴婢才……何况事情到了那种地步,娘娘也不能心软,须得牺牲了皇子与公主!” 也是,哪怕是当年之事再重演一次,为了这风风光光的皇后之位,不再被人踩在脚下,她还是会选择如此做。 想到此处,皇后隐隐忍下了一口气,硬是没对易香下手。 “至于公主的口症——” 元顺冷冷一笑,说道:“皇后娘娘当真自己都忘了吗?你为了制造那两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中蛊的异象,出生之际便在他们的口鼻中灌了药,以至于他们生来便不会啼哭,死气沉沉,皇上见此状,也才能信以为真的是刘皇后给公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