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家周太太是在从事正儿八经的宗教信仰,我不过帮她搜集一些知名大师和道场的信息,供她选择参考,也算是善男信女积功德,怎么能说成骗钱呢?还有偷手表这事你听谁说的?这更是纯粹的污蔑!” 洪爽见她十年如一日的皮厚狡诈,严肃警告:“当着熟人你就别装蒜了,老实点去向周家人认错,否则我马上当众揭穿你的真面目!” 她俩在院子里扯皮,冷阳在客厅应付周家人的质疑。 周嘉元问他几时和徐玲玉认识的,他说:“我不认识她,只听洪爽和她家里人提到过,说她以前叫阿玉,干保姆这行很多年了。” 周嘉元点头:“她来我家应聘时是说自己叫阿玉,你知道我们家这位也叫阿玉嘛,为了区分就叫她阿玲了。” 冷阳笑道:“我和洪爽听周老先生提过她很多次,要是不改称呼兴许我们早猜出是她了。” 周炳鹤向他打听徐玉玲的过往,冷阳心想当众说出来周家人必会当场吵闹,最好稍后单独知会周嘉元,于是谎称:“这个我不太清楚,待会儿问问洪爽。时候不早了,我们得去准备明天做菜的食材,先告辞了。” 他出门见洪爽还在与徐玉玲理论,拉着她上车离去。 路上洪爽责问他为何不让自己揭发徐玉玲的黑历史,听他解说:“周太太中了阿玉的蛊,周炳鹤又极端厌恶阿玉,你当场说出阿玉的丑事,那老先生肯定会责骂周太太,不但搅得人家家宅不宁,还会让阿玉浑水摸鱼。你现在打电话给周董,单独跟他说,他自然会妥善处理。” 他人情练达,事事周全,洪爽谢他提醒,掏出手机联系周嘉元,继续刚才没吐完的糟,足足说了半个多小时,到家方大致交代完徐玲玉的劣迹。 周嘉元郑重道谢,之后想必会与那摞婆清算。 洪爽知道郑传香最恨徐玲玉,隔天回娘家说道这事,谁知徐玲玉比她先一步登门。洪爽到家时正见她与祖母拉扯吵闹,急忙放下礼物怒斥。 郑传香揪住徐玲玉衣襟告状:“二妹,你来得正好,这婆娘鬼鬼祟祟躲在我们家门口,刚才被我逮个争着,你快问问她要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害人!” 徐玲玉叫苦:“阿洪婆,我没坏心,前天听阿爽说阿和回榕州了,想来看看他!” 郑传香惊疑地看向洪爽:“二妹,你之前见过她?” 洪爽说:“她在冷阳的合伙人家做工,前天我们去做客,刚好遇见了。嫲嫲,这女人还跟过去一样贼头贼脑,新东家也被她害得不轻。” 徐玲玉怒道:“阿爽,你别恶人先告状了,我才被你害惨了!也不不知你跟周老板说了我多少坏话,他前晚硬是炒我鱿鱼,连夜赶我出门。收拾行李时还派人盯着我,搞得我像犯人一样没人权啊!” 洪爽没吭声,郑传香先骂开了:“你这样的人到哪儿都是贼,人家不炒你鱿鱼,屋子都会被搬空!我跟你说我们阿和已经彻底清醒了,你就是跪在他面前痛哭哀求他也不会再看你一眼,识相趁早滚,再不走我就通知你那些债主来抓人!” 只是骂还不过瘾,顺手抓起老头乐打她。 徐玲玉蹦跳着躲到傻愣一旁的洪巧身后,抓住她肩膀指责郑传香:“阿洪婆你这人太不讲情分了,我是做过对不起你们家的事,可也对你们有恩啊。当年是我先发现阿巧,带你去把她捡回来的。她那会儿白白胖胖漂漂亮亮,多可爱啊,要不是我眼快脚快,早被别家捡走了,哪儿轮得上你们!” 她当众给洪巧难堪,洪爽最气愤,大声指骂:“徐玲玉你少扯歪理,阿巧跟我们家有缘才做了洪家的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徐玲玉恰恰最擅扯歪理,怎能放弃这一优势,不知羞耻强拗:“那会儿我要多长个心眼,先把她抱走转手卖给别人也能赚个万儿八千的。你们家不花一分钱就养了个乖女儿,这模样水灵,还考上了名牌大学,将来嫁人少说能进账二十万彩礼,你们占尽便宜,怎么就不念我一点好呢?阿巧,你可记住了,往后嫁到好人家有了出息可别忘了你玉姐,没有我就没有你的今天。” 洪巧羞恼欲哭,捂着脸逃奔上楼。 洪爽气极,捞起扫帚威胁:“你再不走我动手了!” 说罢效仿曾淑琴的“扫地逐客功”,借扫地的架势攻击敌人双脚。徐玲玉大呼小叫躲到门外,门砰地合上了。 洪爽放下扫帚,扶郑传香坐好,递水扇扇劝解。 郑传香捶着胸口恨道:“这婆娘太无耻了,一般人害得人家债台高筑,无家可归,还不有多远躲多远?她倒好,居然眼巴巴跑回来,还指望你二叔收留她呢。真是生疮不晓得化脓,放屁不知道脸红!” 洪爽有点担心:“她知道二叔回来了,肯定会去纠缠,二叔会不会又想不开被她勾住啊?” 郑传香瞪眼怒骂:“他敢!这话我今天先当着你说一遍,只要你二叔敢跟徐玲玉有半点眉来眼去,被我发现,我立刻跟他断绝母子关系。将来我死了不许他回来奔丧,埋了也不许他去祭拜,墓碑上儿子那栏只刻你老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