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诱拐阿爽,设计陷害你,又帮喜万家对付福满堂。我和你爸爸只留神提防他,忽略了冷欣宜,万万没想到那衰女比冷阳还坏,竟然对你哥哥下毒手!” 姜秀娜匪夷所思,不自觉地注视姜承望,难以想象他当下的心情。 重大危机前人会在潜意识里当逃兵,姜承望认定这是奇谈谬论,前所未有的恚怒。 “这绝对是假的!你们不是说爸爸的前妻去了国外,重新嫁人生子过得很幸福吗?现在突然冒出这套说辞,那以前那些话都是骗人的?” 他暂忘孝道,逼至床前诘问:“爸爸,过去您说您和前妻和平分手,离婚后还保持联系,像朋友一样相互关心问候,既然这样她就不该对您怀恨在心,教唆儿女来报复。我不知道您和妈妈出于什么缘故编谎话说我和欣宜是亲姐弟,但你们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再想拆散我们也不该找这么离谱的借口!” 姜开源怕爆血管,烦躁地挥着手,声气虚弱:“我现在不想跟你争,你不信自己去问那姐弟俩吧。” 夏蓓丽接话:“这件事阿爽和洪家人都知道,你也可以去找他们核实。” 儿子身中毒箭,她心痛难忍,还得让他自个儿拔箭,准备想好策略就去撕碎那贱丫头。 “……我会去的,现在就去……” 姜承望浑浑噩噩移动脚步,姜开源忽然下令:“让贺阳陪你去。” 他认为儿子此去会羊入虎口,身边得有个帮手,这样的家丑不可外传,贺阳是知情人,又算忠心,让他跟随能少点顾忌。 贺阳心领神会,驾车护送姜承望,路上先试着给他打疫苗。 “她回家了吗?” “嗯。” “那我们直接去她住的地方吧。冷阳和洪爽结婚了,应该没跟他姐姐住一块儿,要不打电话叫他们来?” “爽姐和冷阳去度蜜月了,不在榕州。” 姜承望头上正扎满钢针,不愿与人交流。 见他用力捶头,贺阳装模作样道:“董事长和夫人真没骗你,这件事我半年前就知道了。” 被他愕然瞪视,便歉意地回望一眼:“那次我陪董事长去一品仙居吃饭,刚好遇到冷阳和洪爽,董事长当时就向在场者介绍冷阳是他和前妻的儿子。”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从没提起过?” 姜承望和姜秀娜兄妹情深,妹妹若收到这一情报必会第一时间同他分享,没动静说明贺阳连她一块儿隐瞒。 贺阳辩解:“对不起,董事长事后叮嘱我保密,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便多嘴。” 姜承望头上的钢针全换成钢筋,脑袋千疮百孔血流如注,也快像父亲那样不支晕倒,喃喃重复道:“不会的,欣宜不会骗我,不会骗我……” 贺阳劝他先冷静,见面自会问清是非曲直。 室内室外都很静,仿佛开战前的沙场。 冷欣宜镇定地坐在沙发上,内心的门大多关闭,只留下战时通道。半年多的隐忍做戏即将迎来终章,最后这一幕定要干净利落。 门铃如奏响的战鼓,她深呼吸,露出残忍冷笑,开门时又变换出泫然欲泣的委屈。 看到她,姜承望陡然跌进深不可测的恐惧,在贺阳低声催促下进门。 冷欣宜通过二人的表现判断局势,静坐着呈现哀怨情态。 贺阳料想姜承望不敢直言,替他发问:“冷小姐,能请教令堂尊姓大名吗?” 他低估了对手,粗浅试探反成破绽。 冷欣宜做出疑惑的表情,片刻后用手机写出一个名字。 “魏晓敏” 这三个字对姜承望来说就像救生圈,终于能够畅快呼吸,他深吸一口气追问:“那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冷欣宜又写出三个字:“冷华清” 他完全活过来,拉着贺阳作证:“你都看到了,我就说这事不可能!欣宜跟我说过好几次,她父母是对恩爱夫妻,她爸爸很顾家,到去世都没离开过他们!” 贺阳踩了雷,让他别急,以姜家代言人的姿态审问。 “冷小姐,既然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