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赌气迹象,他更郁闷:“你看到这张照片就一点不吃醋?” 逗得她哈哈大笑:“你有病啊,姜秀娜是你妹妹,我想象力再丰富也不会想到吃醋上去。刚开始是很生气,以为你被仇恨冲昏了头,真跑去诱拐她,后来去找她当面查问,知道你在使坏整她,刚才听你的口供也全部对得上,干嘛还为一点误会纠结?” 冷阳欣赏她的开通理性,但这时太大度未免不解风情,于是自行加戏。 “你说姜秀娜是我妹妹才不吃醋,那换个跟我没血缘关系的女人你就会嫉妒了?” 调戏奏效,洪爽窘态毕现,他得寸进尺拦住她。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神经病。” “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一共想了177071秒。” “数这么清楚,鬼才信。” “这177071秒是我这周除开工作以外的吃饭睡觉时间,每天不管多忙碌,只要一停顿。你的影子就在脑海里晃动。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蛊?” 洪爽就怕遭遇这种违和感,斗嘴吵闹的冤家突然含情脉脉,她像没有演出经验却硬被逼做女主角,别扭到鸡皮暴起。双手发力将他推得倒跌五六米,摔个四脚朝天,形象尽毁。 “你太野蛮了,刚结婚就家暴,急着当寡妇啊?” 冷阳捂住生疼的腰椎坐起,怀疑类似情形会成为家常便饭。 洪爽羞愧地过去搀扶,抱怨:“谁叫你一个劲儿说奇怪的话,听得我浑身发毛!” “你才奇怪呢,不爱听甜言蜜语,非要我损你才舒坦?” “是你突然换画风,我不习惯嘛,感觉像个拆白党,不知道怎么配合你。” 她低头扯衣角,苦恼的神情惹得他展颜而笑,悄悄从衣兜里掏出一只小盒子,再突然捉住她的右手。 “你干什么?” 看到套住无名指的钻戒,她没能吐尽嗔怪,促迫地问:“这是什么道具啊?” 他目若灿星,笑出一片旖旎:“哪有这么贵重的道具,是结婚戒指,我们在民政局登记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蒂凡尼买的。” 指环尺寸正合适,据他说是靠目测估算的。 她露出多年未有的羞涩,低声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怕她又害羞暴走,他以常用风格答话:“怕你沦为失婚妇女,干脆帮人帮到抵啰。” 不料她忽然变得难伺候了,顺手拍他一下。 “你当自己是慈善家啊,外面那么多失婚妇女,你怎么不一起拯救?” “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嘛,名额都让你占了,我有心也无力啊。垄断我这样的优质好青年,你是不是该向广大未婚女性说句对不起?” “还贫嘴,我现在才知道你根本早有预谋,挖空心思花言巧语骗我嫁给你。用这种不正当的竞争方式,你才应该向广大未婚男性道歉!” 他俩吵着吵着像过去那样互刨双爪,学猫打架。 冷阳抓住她的手腕投降:“这只戒指上的钻石有一克拉,磕在脸上会毁容的。” 洪爽怨他太破费:“你以前说钻石营销是世界上最大的骗局,干嘛还花钱买个破石头?” “傻瓜,我知道你不在乎形式上的东西,可其他人在乎嘛,做你的丈夫有义务让你风风光光出嫁,不单你自己感到幸福,也让别人这么认为,那才是货真价实的幸福。” “……说得自己很伟大,其实得了便宜还卖乖。” “哇,白捡一个好老公还不满足,你才是得了便宜卖乖吧。” “做我老公就得当我们家的上门女婿,你肯吗?” “肯啊,反正我无父无母,也不计较孩子跟谁姓。但前提是你得遵守承诺,给我心肝宝贝待遇。” “去你的心肝宝贝,你想得美啊!” “又打我,说过的话不认账,女人果然善变,除了亲妈亲姐,其他女人都不可信啊。” 洪爽正开心嬉闹,冷不防被他用力搂抱。他的眼神转换频道,涌出无尽柔情,银河顿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