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躺在地上,身后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三足铁釜,是他救了自己。 远处再度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声,一串灯笼由远及近,是侯爷的侍从们找来了。 女子一把拉住刘彦直的手:“跟我走!” 天空一道闪电,下雨了,夏天的雷暴雨突如其来,倾盆而下,两人在府邸狭长的巷道中疾奔,女子拉着刘彦直进了一个无人的院落,长长的马厩里,一匹匹健硕的骏马正静静的站着睡觉,马厩的尽头停放着一辆华丽无比的马车,两人无路可走,钻进马车避雨。 “你把侯爷打死了,天亮了我们都得死。”女子急促道,“不,他们没看到你,你不用死,我明天就死了,不如现在酬谢你。”说着一层层解开了深衣,汉代女子常服为深衣,一层层裹在身上如同粽子叶,深衣内是素纱内衣,隐约可见白玉般的胴体。 “还等什么?”女子催促道。 “我不能趁人之危。”刘彦直道,女子太美,让他不敢直视,怕自己会忍不住。 “都是快死的人了,能不能不那么迂腐。”女子不由分说,伸出两条白藕般的胳膊解开了刘彦直的腰带,腰带上悬挂着一块竹板腰牌,上面刻着三个篆字,是腰牌主人的名字。 此情此景,再坚持什么所谓的原则就大煞风景了,于是口口口口口口口(此处删减一千五百五十八字)。 马车在雷暴雨中剧烈摇晃着,雷声轰鸣压住了女子的叫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都停歇了,天亮了,雨停了,马车华丽的顶棚边还在滴答着雨水,一只翠鸟落在车顶,清脆的鸣叫起来。 “你快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女子推一把刘彦直,柔情中带着决绝。 “我带你走,我可以保护你。”此时刘彦直才发现眼前的女子相貌和林素、甄悦竟然有些相似,只是脾气更加暴烈,加上服饰和发型的区别,昨夜并未发现这个惊人之处。 “天下之大,去哪儿都没用。”女子凄然一笑,“快走吧,我不能连累你。” 忽然有人敲击马车的窗户:“阿姐,是我。” 女子打开窗户,外面是一张少年英俊的面孔。 “阿姐,侯爷没死,公主回来了。”少年急促道。 女子长长吁了一口气,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掏空了,继而兴奋地叫道:“呀呀呀,不用死啦。”然后抱住刘彦直亲了一口:“霍郎,你有福了,我本来是可以当皇后的,却被你这小吏睡了,不过你敢打侯爷,是个好男儿,给你也不委屈了我。” 刘彦直知道女子安全了,心中大定,一夜露水姻缘,他也不能因此就把人家带走,不过仔细回味女子的话,心中开始隐隐不安。 “你叫什么名字?”刘彦直问道,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奴家叫卫少儿。”女子答道。 “外面是你弟弟,卫青,你还有个妹妹,叫卫子夫,对么?”刘彦直的声音都在颤抖。 卫少儿笑的花枝乱颤:“对啊,你知道我,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了?” 刘彦直心乱如麻,他以为才到了陕西境内,没想到已经抵达平阳县,还机缘巧合睡了霍去病的娘,不用说,bug一般的少年猛将冠军侯不是因为吃了什么龙珠基因,而是遗传了自己的一部分能力。 所有事情的发生如同机密机械一般精准无误,冥冥中早有注定,刘彦直喃喃道:“也许吧,有了孩子,就叫他去病。” 卫少儿娇笑道:“你以为一定能生儿子么。” 刘彦直道:“一定是儿子……我会来看你们母子的,对了,我要去长安,从平阳县去长安怎么走?” 卫少儿奇道:“这里就是长安啊。” “这里难道不是平阳县的公主府?”刘彦直更加惊讶。 “傻瓜,平阳公主府就一定在封邑么?”卫少儿很纳闷,“这里是灞上,西边就是长安城。” 原来自己无意中来到了长安附近的公主府,刘彦直更加确信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他精神恍惚,下了马车失魂落魄的远去了,只留下卫少儿卫青姐弟。 卫少儿手中拿着一块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