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蜀王殿下也是异常忙碌, 通常姝姝早晨起来, 他已经去早朝,晚上姝姝歇下时才回,等睡的迷迷糊糊才察觉被他抱在怀中。 虽然殿下忙碌,姝姝就显然的清闲许多,自打不去德善堂坐诊,她下午就在王府药房里头配药看书, 或者研制出来一些新药方, 接近年关, 她配药就少了些,开始忙着准备年货还有过年时送给各家的礼, 这些都要她亲自过目的。 到了年二十七八,才忙的差不多,给府中下人们置办的衣裳年货赏银也全都发了下去。 也是接近年三十, 蜀王殿下才没那般忙碌, 朝臣们都开始为期半月的休沐。 很快到了年三十,王府里头只能下人们自己过年, 姝姝跟殿下年三十要进宫用年夜饭, 卯时就起来梳妆打扮的,然后用了两块点心填下肚子便跟着殿下进宫,宫宴都是皇家自家人, 比较随意,饿了就吃,虽然旁边坐着的就是齐姿月,也没影响到姝姝的好心情。 齐姿月也不敢随便得罪姝姝,当初被皇家逼着去给姝姝道歉的事儿,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至少目前没有能力之前,她是不敢再招惹姝姝的,而且自从嫁给二皇子后,二皇子对她极为冷淡,对后宫的妃子们也是雨露均沾,与她过夜时从来都是只办事,不多说一句,态度极其冷淡。 齐姿月成亲之前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得到二皇子真心,与他琴瑟和鸣,尽快诞下皇族嫡皇孙,稳固二皇子的地位,替二皇子争取太子之位,哪里想到成亲后,事事都不如意,所以她也没什么心情去想着针对姝姝,自己的事儿都没解决。 加上之前喝了伏神医的药,回到京城水土不服引起的面部痤疮终于好起来了,但是嫁人后,因二皇子对他冷淡,所以心思抑郁,脸上又开始长痤疮,虽然只有两三颗,但今日宫宴,她怕出丑,用了很浓的妆容掩盖,与身旁肌肤如玉,毫无瑕疵的蜀王妃相比,天壤之别,因此齐姿月越发的僵硬。 就连坐在对面的二皇子,见到自己的妃子与大皇兄的妃子,这般惨烈的对比,面上也有些挂不住,眼神阴郁的厉害。 晌午用过宫宴,就转了地儿开始听戏,看舞娘妙曼的舞姿,然后晚上宫宴过后,才散了场,姝姝原本还想去夜市上逛逛,但待在宫里一整日也有些劳累,马车上的时候就靠在蜀王怀中睡着了,最后还是被蜀王殿下抱下马车的,听着脚下咯吱咯吱的踩雪的声音,姝姝才朦胧的醒过来,她攀住殿下的肩颈,软声道:“夫君,今日有些累,我们早些歇息,明日去夜市看灯会。” 后日就是初二,还要回娘家的。 傅潋之道:“都听姝姝的。” 虽然是回府早些歇息,不过等进屋梳洗过后,姝姝有些不太困,就让火焰阿猁跟小白它们进屋玩了会儿,没多久这三只有些受不住屋子里的炭盆,太热了,就全溜达出去,只余下被姝姝养在锦盒里面的那只白胖的蛊虫,姝姝伸出手指戳了戳它,它扭动了下,大概是想蹭姝姝手指来着,但有些太胖,看起来就像整个白胖的身子颤了下。 惹得姝姝笑起来。 傅潋之刚梳洗完,进屋见到姝姝乐的开怀,过去把她抱在怀中亲了亲,见到案桌上放的锦盒,还有里面白胖的虫子,他也跟着伸出食指戳了戳,不知是不是错觉,姝姝感觉蛊虫整个虫都僵成一团了。 好像阿猁跟小白两只也不是特别亲热殿下,似乎都有些惧怕他。 连这只蛊虫都是如此。 见蛊虫不懂,傅潋之挑眉,伸手弹了下它,它还是僵着不动,傅潋之难得起来了逗弄它的心思,低头含住姝姝柔软的唇瓣,模糊清冷的声音宣泄出来,“它怎么不动了?是不是死了,若是死了,不若扔进火炉里,省得你大冬日还要操心它吃的喝的。” 这蛊虫真是挑嘴的很,虫子都不吃了,每天都要吃新鲜的嫩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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