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淤痕伤害,他的手指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蹭到她的脖子上痒痒的,痒的她只想往后躲,然而刚要付诸于行动时,男人一个眼神杀来,她便不敢躲闪了,任由他仔细均匀地把药膏涂遍了她脖子。 涂药时,他的脸阴得像一盆水似的,眼里迸出几分杀气,晓媚不知他在气什么,恨什么,只是看出他的心情很不好,所以很明智的没有说话,只乖巧的伸着脖子让他涂,唯恐一旦说错了话,惹得他脾气爆发祸及自己。 终于涂完了,男人拿帕子擦了擦手,将剩下的药膏地给她,冷声说:“记得每天早午晚各涂一次,这两天不见风。” “嗯!” 晓媚答应着,把那盒药膏郑重的放进了自己贴身的荷包里,正放时,身上忽然一暖,她诧异的抬起头,看见那男人又把那件披风重披回到她的身上,还贴心的帮她把袋子也系上了。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他说道。 晓媚顿了一下,堪堪的说:“这就走?官司不是还没完吗?” 慕容流尊有点儿无语了:“有我在,还用你抛头露面的跟他们打官司么?” 晓媚一想也是,这男人乃是大雍国地位最高的人,她的官司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又何须她亲自出面呢?想到这儿,便乖乖的起身,跟他玩门外走去。 刚走出内室,郑松急匆匆的走进来,上前禀告说:“陛下,适才郁总管忽然颈部剧痛,已经呈痉挛癫狂之状了,奴才已经传了太医,只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审这个案子了。” 慕容流尊嗤笑一声:“这么巧?” 郑松道:“确实如此,刚才奴才也怀疑他是装的,可太医瞧过了,郁总管确实是痉挛了,而且他疼的满头大汗的,眼睛都直了,这个是装不出来的。” 慕容流尊道:“也罢,那你就找别人来审吧,不拘怎样,定要把实情审问出来。” 说完,大刺刺的拉起晓媚的手,向外走去。 出了审讯室,晓媚停下了脚步,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从男人的大掌中抽了出来,说:“皇上,您现在正是非常时期,一定有很多事,就不用抽空去送我了,我向您保证,一定会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的。” 慕容流尊挑了挑眉,一针见血的说:“怕人看到你跟我在一起?” 晓媚抿了抿嘴,没有否认:“皇上,不管楚王府对我如何,我毕竟是楚王妃,被人看到跟您在一起拉拉扯扯的,终究不合适,人言可畏,众口铄金,要是因为这点子误会害得您被天下人耻笑唾骂,妾身于心不忍啊!” 其实,她是更怕自己的名节被毁了,虽然她并不在意跟男人聊聊天儿、拉拉小手儿什么的,但也仅限在屋里,并且是在没有外人看到的前提下,要是到了外面,该注意的地方必须得注意的,不然,万一得了个*荡妇的名头,可一辈子都洗不下去了。 慕容流尊心明镜儿的,却没有揭穿她,只是听从了她的建议,停住脚步道:“也好,你且回去吧,只是往后不许再随便进京来了,要是别院里缺什么短什么,只管告诉裴勇,他自会帮你。” 晓媚见男人答应不去送她了,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说:“我知道了,多谢陛下关心。”说完又福了福身,独自出门去了。 到了外面,尺素和兰素已经候在那里,见到晓媚出来了,急忙迎了过去。当姐妹俩看到晓媚的身上披着绣了龙纹的明黄色披风时,都愣住了。 五爪龙的明黄色披风,这不是皇上的服置么! 晓媚看了呆若木鸡的姐妹俩一眼,小声道:“别看了,快上车吧。” 被她这么一提醒,姐妹俩才如梦初醒,急忙上前扶着她上了车。 马三牛奎几人见主子平安回来了,都喜不自胜,向晓媚请安后,高兴的驾着车往骊山的方向去了。 车里,尺素和兰素一左一右的坐在晓媚的身边儿,仔细的询问着她进慎刑司后的事儿,听闻此事是尹太妃故意告发后,兰素咬牙切齿的说:“这个老妖婆又来生事,等王爷回来了,王妃一定要把她们的行径告知王爷,请王爷做主。” 晓媚苦笑道:“告诉他又有什么用?尹太妃是他的生母,别说尹太妃没把我怎样,就是真个把我弄死了,他也不会为了我怪罪他母亲的。” 这倒是实话,古人最重孝道,楚王也不例外,他虽然对晓媚很好,但绝不会为了晓媚跟他的母亲翻脸的。 尺素和兰素被晓媚这么一说,都沉默了,出城门时,尺素忽然摸了摸晓媚的披风,道:“王妃,您这件披风是哪来的?好像是皇上穿的呢。” 晓媚便坦然的说:“确实如此,这件披风就是皇上的。” “皇上的?” 姐妹俩不约而同的叫起来,眼睛也同时扩大了一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