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狠狠的向何太医的腿弯儿处踢去。 “哎吆!” 何太医叫一声,一个趔趄跪倒在院子里,紧接着,又听到几声“哎吆”和“噗通”声,抬头看时,却见后厨的几位厨娘和厨房的管事田宝库,都纷纷的被尺素、兰素踢倒在地。 尺素和兰素都是练家子,力道自然不用说,几个受用惯了的下人根本受不了她们的几脚,被踢翻后,都捂着膝盖叫起屈来。 “王妃,你这是干什么?奴才们可都是太妃娘娘的人,由不得你这般作践的!” 说话的是后厨的掌事田宝库,他是尹侧妃的奶父,仗着跟尹侧妃的关系,一向在府里横着走的,如今被晓媚这般对待,心中很是不忿,他昂着头,歪着脖子叫喊着,蛮横的态度根本不像是奴才在跟主子说话,倒像是在质问晓媚似的。 晓媚呵呵的笑了几声,说:“看来田掌事健忘,把下毒还本妃的事儿给忘了,不过没关系,本妃一向心善,今儿就做一回好人,帮你长长记性。” 说完,看了尺素一眼,尺素会意,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棍子狠命的向田宝库的身上打去。 “啊!” 田宝库吃痛得大叫起来,他捂着脑袋对尺素吼道:“贱婢,你竟敢打老子,老子可是忠义侯府的人,当心老子把你告到太妃娘娘那去!” “嚯!到了这般田地,还敢跟本妃叫嚣呢,果然是狗仗人势呢。” 晓媚听出田宝库是在借机威胁她,冷声笑着,示意尺素不用客气,并让兰素也加入了进去, 姐妹俩抡起棍子,牟足劲儿对着田掌事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哎呦、哎呦——” 田宝库被打的受不了了,本想暴力反抗的,可是刚要起身,却发现这两个婢女的身手很是不凡,专挑他的穴位打,打得他无比痛楚,又毫无还手之力。 “给本妃狠狠的教训这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打到他开口招认为止。” 晓媚森凉的吩咐一声,施施然的坐在了两个婢女抬来的靠椅上,像看戏似的,看着痛苦翻滚嚎叫的田掌事。 旁边的何太医和厨娘们都惊惧起来,没想到王妃竟然敢打尹太妃和尹侧妃的人,简直没把太妃娘娘放在眼里,连尹太妃和尹侧妃的人都受到这般待遇,看来,他们也跑不了了! 刚才还满脸不服气的几个人瑟缩着低下头,不敢再露出刚才那副‘我有靠山我怕谁’的神色了,之前他们看王妃出身低微,又不受太妃的待见,一直没把她放在眼里,可当看到她如此狠戾的作风时,都不由得为自己的贪婪和轻率懊悔起来。 “哎呦——哎呦——” 开始的时候,田掌事还能高亢如杀猪一般的惨叫着,待到尹太妃、尹侧妃和柳侧妃、乐昌公主等人闻讯赶到时,他的声音已经低迷下去,人也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好像马上就要昏过去了似的。 “哎呦,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尹侧妃的奶娘一看到自己的男人被打得这么惨,规矩都顾不上了,哭嚎着跑出来,一下子扑到了田掌事的身上,呼天喊地的哭起来。 田掌事一见救星到了,哀嚎一声:“太妃娘娘,奴才被王妃冤枉给她下毒,您可要给奴才做主啊!”嚎完,他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当家的,当家的,你醒醒啊……” 尹氏的奶娘看着自己的男人昏死过去了,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 柳侧妃见自己的姨夫何太医也跪在地上,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也跪了下来,对晓媚哭道:“王妃娘娘,您可是怀疑何太医也跟着给您下毒了?他可是楚王最信任的人,为咱们楚王府辛苦了十几年,从无过错的,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尹太妃看到院子里乱糟糟的场面,威严的喝道:“楚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好端端的坐在这儿吗?谁给你下毒了?平白无故的,你发什么疯?又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对府里的人滥用私刑的?” 晓媚站了起来,从容的说:“太妃娘娘还没弄清事情的缘由就来质问我,您这心也偏得太明显了吧!” 恪靖一向最厌恶晓媚,前些日子因为惧怕楚王舅舅,所以奈何晓媚不得,如今舅舅已经离开了,而且还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呢,所以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见晓媚质问尹太妃,当即冲了上来,指着晓媚的鼻子骂道:“住口,你真是狗胆包天,竟敢质问外祖母?还当是舅舅在家的时候,纵着你狐媚子霸道呢!” 话音刚落,晓媚上前一步,反手一个耳光扇去,只听“啪”的一声,恪靖的脸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 这一串动作极其迅速,恪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人已经被扇得一个趔趄,咕咚一声栽倒在地,头都跌破皮了! ------题外话------ 国庆节快乐!(づ ̄3 ̄)づ╭?~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