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了,也是进不去的,我们学校进去的两个,一个好像是某医学系主任的儿子,另外一个是哪个医院院长的女儿,虽然都只是地方上的,也绝对是有相关关系的。”说起这件事,他倒也不是特别遗憾——这种内部特招,很大程度都是在拼关系。 吴钧的父母虽然也是公家人,却再不可能把他送到那里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就想到了李泽庭早先所说的偿还恩情…… 见吴钧惊疑的看着自己,李泽庭一笑:“当然,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也还没找朋友问过,不见得成不成呢。” 吴钧胡乱的应了两声,几乎想问你是不是有别的什么目的——这人情也太大了吧,还是,这是什么新型骗局? 但那列车长也能是来骗的吗?还穿着制服。 李泽庭看了眼表:“今天晚了,他们快要下班了,这样吧,明天上午咱们还在火车上,十点左右,我打个电话问问。” “真是、真是太感谢了!”吴钧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虽然觉得有些疑惑,但李泽庭这架势还真不像是随便糊弄他的,一时间晕头转向,只觉得自己这运气,真是好到家了,那边黄灿灿也很兴奋,她还不像吴钧有那么多怀疑,只是高兴。 李泽源倒没有太多想,他对那单位不是太了解,也就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对他哥会这么热忱也有些疑惑,但他对吴钧和黄灿灿的感觉都不错,就以为他哥看这两个顺眼,就想顺手帮一把。 而那边张云清,已经不知道要摆什么姿态了。 李泽庭安抚了吴钧,告诉他这是小事,又看向张云清:“云云你累了吗?” 张云清咬着自己的棒棒糖没有说话,李泽庭道:“现在离吃饭还有一会儿,你要不要上来休息一下?” 他这话要换个时间说,吴钧一定就先回自己那边,给张云清腾地方让她好躺了,但他现在正心神恍惚,一时间就没有想太多,何况现在十号上也没人躺,张云清躺过去,的确更清净。 张云清把棒棒糖咬碎了。 躺过去吗?好像没什么!这种软卧,虽然每次发车时都新换了床单被罩,但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躺过用过了,她也不是那讲究的,绝不是嫌弃什么。但为什么总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不躺吗?那她在这里是继续被黄灿灿投喂啊,还是看黄灿灿和吴钧腻歪啊? 她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丢掉棒棒糖的塑料棍,咬牙走了过去。 “小心点。”李泽庭站起来先把被子拿到一边,又护着她上去,“外套先给我吧。” 车上暖气充足,本来应该一上来就先脱了外套的,但张云清实在是被弄的晕头转向,这衣服也就现在才脱下,不过她也没给李泽庭,而是铺到了枕头上,然后拉起被子,又用多余的半截外套盖住了自己的脸。 李泽庭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转过身,就看到吴钧对他笑的……甚是不一样。 也真是不一样了,早先吴钧对他颇有些高山仰止,现在再见他这么对张云清,就又有点找到知己的感觉了,而且私心里认为,李泽庭的境况,要比自己更严苛一些——他家灿灿,在外人面前,还是相当给他面子的! 李泽庭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不过对张云清这样还真不在意——在这种情况下,张云清还愿意敷衍他一下,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这爱理不理的,又算什么? 那边李泽源更是不会多想,看过他哥是怎么照顾张云清的,现在他哥做什么他都觉得是正常的。 唯一让他觉得迟疑的是,他拿捏不好对张云清的态度。 热情吧?不太好。 冷淡吧,更不好。 还有也不好称呼,张云清还没接受他哥,他叫嫂子显然是不行的,叫姐也不行——他们还不知道谁大呢,他倒不介意吃点亏,就怕张云清介意。 然后叫名字吧,好像也不是太合适,为了这个,他还问过猴子,那边倒是一片磊落:“就叫云清啊,怎么了?” 他也没说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