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一行人,他们在女老板眼里,不说是扫把星吧,但也差不离了。 见夏茗脑袋上裹着纱布,手臂上打着石膏,而罗成抱着的大黄明显也受伤了,裹着纱布呢。 女老板一脸扭曲,不太情愿让夏茗他们住进来。 这伙人,到底是干嘛的?怎么到处得罪人,跟人干架?再住进她的旅馆,不会还要出事吧? “老板,又见面了。”夏茗礼貌地微笑,如果不是她脸色太苍白,她的笑容肯定很有感染力。 “你们还要住我这儿啊?”女老板板着脸,就差直接赶客了。 不是她对夏茗他们有意见,而是她真的怕了,觉得自家旅馆供不起这些大佛。 孙巧容看得出她不情愿,连忙从兜里掏出几张大团结,放到收银台的台面上,说:“这回我们住你这儿,房费可以翻倍给。” 开伊人衣坊半年了,孙巧容也学会了一些做事的诀窍,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家里条件宽裕了不少,不差这点钱,多给点钱,老板态度肯定会好,对他们也更重视,安全方面更有保障。 孙巧容现在,只祈祷夏茗能平平安安度过高考,为此,多花点钱算什么? 女老板瞅着一张张大团结,脸上笑开了花,一边收钱,一边热情地招呼一行人进旅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给你们留最好,最安全的房间!” 依然是挨在一起的两间房,罗成住一间,孙巧容和夏茗一起住一间,方便照顾夏茗,大黄也跟夏茗一起,就在夏茗床边的地上,给它铺了垫子。 罗成的计划是,夏茗在旅馆的时候,尽量在房间里不要出来,而大黄就在房间里,有任何异动,以大黄的警觉,马上就能察觉到,它一叫,罗成马上就能来。 夏茗不在旅馆,去考场考试时,罗成和孙巧容就跟着,近身保护,而大黄继续留在夏茗的房间里,防止有歹徒像上次的花娃子一样,悄悄潜入室内,意图不轨。 除此之外,罗成还带了一些奇怪的工具,在夏茗房间的各个角落,以及门口做防护措施,捯饬了好一阵才完工。 夏茗躺在床上休养,不知道罗成在捣鼓什么,只感觉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梁军易见状,突然说:“不然,这几天我也住这儿吧,就住夏茗的对门这间,多个人,多个照应,也安全一点。” 夏茗一愣,无奈道:“不用了吧?这个时候,你应该挺忙的。” 上次提到的,抵制假冒伪劣的公益活动,已经紧锣密鼓地筹备开了,这种大活动,梁军易向来要亲自坐镇,他应该走不开才对。 梁军易摇头,“工作已经分配下去了,厂里能干事的人很多,老樊一直盯着进度,不会有问题,你伤成这样,走路都不方便吧?正好我开车,可以代步,接送你去考场。” 毕竟是自己有过好感的姑娘,现在虽然没那份男女之情了,但他对夏茗的欣赏和喜爱,从未改变。 看到她如此艰辛,梁军易很想为她做点什么。 如果这个时候,他为了工作,抛开夏茗,那么,他觉得自己简直不是男人,连他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 罗成并不知道梁军易对夏茗有过别样心思,他很赞同梁军易的提议,“他说得对,你的状态,本该是要躺在医院里静养的,能少动就少动,即使这里距离考场不远,但有代步工具总归是好事。”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夏茗微笑着道谢。 经过短暂的休息,下午,夏茗拿了准考证和纸笔去看考场,提前熟悉自己的座位,试一试她的状态,要怎么考才能坚持到底。 考场学校外头,陆续有拿着学生证的学生进出,都是提前来看考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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